他不由地纳闷,这究竟算有缘分还是没缘分。但凡他醒着或者没去厕所,肯定能看见池锐。
叶际卿咬着糖看向陆嘉朗,眯了眯眼开口问:“你看见过池锐吗?”
陆嘉朗扭脸看向他,笑了一下:“看见过,你捏着人家什么把柄呢,天天给你送吃的。”
叶际卿心里忽然闪了一下,总觉得他笑的很怪:“没什么。”
“哦,行吧。”陆嘉朗翻了一页书,安静了片刻又问,“还有吗?给我一个。”
叶际卿捏着兜里的另外一颗,摇头说:“没了。”
上课前老赵到了教室,压了压手,学生立刻安静下来。
叶际卿犹豫了几秒,卡蹦一声柠檬味瞬时爆开,糖果在口中一分为二。
“这次考试的题我看过,没多大难度。”老赵来泼冷水,“所以你们别太得意,好好复习。”
学生有气无力地答了一声好。
老赵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挺欣慰,至少那位扑穿地心的学生以触底反弹的架势重回了年纪第一。
“际卿,你说呢。”老赵皱了皱眉,“别光乐,说两句。”
我笑了吗?叶际卿起身,刚要说话顿时觉得不妙。
“我。。。。”叶际卿声音里带着一丝潮湿。
陆嘉朗看了他一眼,再次拯救兄弟,举手道:“老师,他牙疼,含着药呢。”
“说不了话?”老赵问。
叶际卿点头,闷闷地嗯了一声。
“坐下吧,多喝点水。”老赵又点了一句,“别光看这次,继续保持。”
叶际卿又是一声沉闷的嗯。
老赵没再出去,等上课铃响起开始正式上课。叶际卿时而看黑板时而做笔记,一堂课上完,嘴里的柠檬糖也化了个干净。
陆嘉朗抻了抻胳膊,起身准备上厕所,点他:“兄弟啊,一把年纪了,就别因为偷吃零食被批评了吧。”
“谢了。”叶际卿跟他一起出去,“谁知道老赵搞偷袭。”
陆嘉朗切了他一声,没说别的。
下午上课时叶际卿没再惦记兜里揣的那颗糖,生怕某科老师兴致来了提前进教室巡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