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秋泽发现,伴奏的乐器也都还是胡人的,他有些疑惑,这细作是一个人还是一伙人啊?
倒是任茗璧在一旁讲解,“那几个乐师都是大瀚的,先前学过一下胡人乐器,这不刚好就派上用场了嘛。”
楚秋泽想了想,又问:“那这舞姬是几个人?”
“就她一个人,还带了个丫鬟。”任茗璧相当清楚,这酒楼不做皮肉生意,有姑娘来应聘,都是要严格把关的。
像这胡人舞姬这么个人间尤物,自然是要通知老板的嘛。
楚秋泽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一个女子单枪匹马的闯他国皇城当细作,显然是不太可能。
所以那舞姬必定还有接头的人,甚至是团伙。
看来,就算是今天确定了舞姬的身份,怕是也不能打草惊蛇,得将那些接头线人一网打尽才行。
“好~!”楼下响起了欢呼声。
楚秋泽顺着窗户看过去,一身姿窈窕的舞姬,蒙着一层面纱,赤着脚站在了台上。
先是非常有规矩的行了个大瀚的礼,然后又用不标准的大瀚话给观众打起了招呼。
“各位客官,奴家黑木耳,来自遥远的西方,因家道中落流落至此,为某生存,在这里献丑了。”
说得不标准,但楚秋泽还是听懂了。
黑木耳那称呼,他实在是无力吐槽,仔细观察了那舞姬的上半张脸,异域风情并不算明显,但依稀还能看得出来。
难不成是个混血?
台上的伴奏响起,黑木耳翩翩起舞,薄薄的纱衣随着舞姿飘动,腰身摇摆着。。。。。。
确实勾人呐!
楚秋泽这个gay都差点看直了眼。
一曲舞蹈结束,黑木耳也适时摘下了自己的面纱,朝着观众席行了一礼。
台下的叫好声,延绵不断,经久不息。
就连楚秋泽都忍不住鼓掌,确实是漂亮,他穿越这么久,见过最漂亮的女人就是这舞姬了。
也难怪在现代有沙雕网友调侃,古代帝王攻打西域,难不成就为了葡萄干吗?
台下已经有不少家境宽裕的富家少爷开始往台上扔银子了。
按照规矩,客人打赏的,一半归酒楼,另一半就都归舞姬了。
那舞姬确实表现得非常激动,一副没见过钱的样子,连连用不太标准的大瀚话,叽里咕噜的说着感激的言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