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之间就该有个了断，甚至本身就不该有这个开头。
九玖思索过后，决定偷偷望上一眼，就远远地看着他。
【“但是，你却想让我带着遗憾离开这个地方，我绝不接受。”】
【伱双手施展术法，遮天蔽日的剑法就此施展开来，漫山遍野的剑招连绵不绝地铺开，一剑一剑地落在了纸人的身上。】
【你不想将自己已有孩子的消息告诉他，你也不想再将他卷入其中。】
【你不愿意毁了他的生活，因为你知道他现在生活得很好，很受他弟子的敬仰。】
【此话一出，马扬和沐清的脸色再次微微变化，他们二人看到如此架势，都以为顾江明是道行极深的老前辈。】
同行之中的沐清本该担任着感知危险的存在，但是在顾江明的洞天眼面前，她的感知能力几乎是被碾压的。
【“你已经有了你的生活，而我却是一个妖。”】
【“你是妖。”你深吸了一口气道。】
【几乎是连一个招呼声都没有打，一脚悬空而起，朝着一个方向以惊人的度冲了过去，只留下了面面相觑不知是什么情况的三人。】
【“我是近你情怯。”她当即反驳，默默地吸了一口气。】
你这个妖形怎么比人形还要有一种美感啊？
【“蜀山的剑，斩的是罪妖，灭的是恶念，除的是邪气。”】刚才沐清就想通过自己的家传秘术来探测顾江明，结果直接是被洞天眼给反噬了回去。
【“你这奇门洞天眼，过了此劫，只怕是要名动整个天下。”张天择道。】
顾江明是人，她殷九玖是一个妖。
【“当年。是你救下的我。”顾江明到了这个时候，其实已经想得很明白了，他也不可能装得了这个糊涂。】
【“玖儿，为何不现身见我——”】
【“那你就上不了龙虎山。”顾江明斩钉截铁地说道：“而天师府也不会让一个吃了人的妖下山。”】
【“所以，我们有个了断，互相忘掉，是最好不过的结局。”】
一个无比漂亮的皮肤出现在了顾江明的视野之中，存档在了【觅长生】的画廊里。
【你面对眼前面色惨白的纸人挥舞出手中的长剑，只见你将手中之剑投掷而出。】
【你寻着踪迹而去。】
【恭喜你解锁了全新的立绘皮肤——近君情怯·九玖。】
九玖早就想过会有这一幕，但真正面对的时候，还是难免有些伤感的。
【“你——”你顿时哑然失语，接着又道：“你不是要斩妖除魔？”】
【“十年的功夫，就能让你修行到如此地步吗？”】
【“忘不了。”顾江明对着你开口道：“我忘不了。”】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