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都是小酒爱吃的。”
时有凤这才发觉,哽咽道,“这是怎么回事?”
自然是他新爹的计策了。
先把丈母娘激怒,母子吵一架,又算准了小酒会离席跑来找他,怕宝贝儿子吃不到喜欢的菜准备了同样的一桌。
又捏住了丈母娘事后的自责愧疚,那到时候再谈亲事,丈母娘的态度就会渐渐软化下来。
可是为什么会这般抵触?
难道是他抬进门的十箱珠宝还不够诚意?
但能养出小酒这样的家人,绝对不是因为钱财问题。
霍刃一边想着一边给时有凤夹菜,时有凤吃的满足。
但吃着吃着又沮丧了。
“我刚刚吼娘亲了。”
霍刃心里美滋滋的,面色纠结道,“那快吃,吃完我去和娘谈谈。”
吃完饭后,霍刃就去找时越男了。
客厅里,时越男坐主位上,霍刃坐下首。
一旁还有十几人奴仆,手里都捧着银盘红绸,里面全是堆满了金银珠宝。
“霍当家,这些只聊表心意,多谢你救了我一双儿女。”
“只是,恩情与终身大事不可混为一谈。”
霍刃掀开前襟双膝跪地,“夫人,我与小酒……”
“你这是做甚!”
时越男一拍桌子,地上霍刃岿然不动,眼皮都不眨一下。
两人无声对峙。
都看见了彼此眼中的坚决。
时越男道,“好,你要跪,你就这般跪着。可别传出去说我时府苛待恩人。”
时越男一出客厅,门口封祁年上来扶着她。
“莫生气莫生气,气坏身体没人替。”
时有凤要往门里去,时越男道,“小酒这三日就待在春汀园。”
这是禁足了。
时有凤急地看封祁年,封祁年也只叹气,“这都是他该的。别急,跪个三天就行了。”
封祁年又道:
“话说在前头,小酒你这三天要是不吃不喝也跟着跪,那可就加倍了。”
“你就好好安心等着吧,三天过后,就该商议你们的亲事了。”
“跪三天?”
“霍大哥怎么受得了啊!”
封祁年意味不明哼笑了声,“他受得了。”
时有凤心急如焚,不吃不喝跪三天,这人身子骨就算是铁打的也受不了。
他自己还被禁足了。
时有凤急得团团转。
但也知道这时候不能再强硬了,先顺着爹娘的。
他们不是不讲理的,想必其中定有缘由。
但他还是争取到了把小毛和小柿子送他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