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狗真好,可霍刃偏凶狠的狼,狗是很狗但是个癞皮狗。
霍刃见自己亲,时有凤眼神还朦胧出神,不禁狠狠惩罚一番。
“唔……”
很快,时有凤被亲的瘫软,面颊潮红。
霍刃嗓音含糊低哑道,“小酒这会儿精神了。”
“唔唔唔!”
时有凤见霍刃手要摸去,立马绞-紧被子压着大腿,拱着腰身挡住他戏弄的视线。
霍刃见时有凤快急哭了,才微微松开了他。
时有凤立马扯着被子盖腰腹,唇瓣水润嗓子湿润软滑,神色恼的很。
“臭流氓。”
“怎么说你相公的。”
时有凤见霍刃又要凑近,气的拿脚踢他。
一伸脚,他就后悔了。
啊!霍刃这个泼皮狗什么都做的出来!
时有凤脚心被湿热的触感倒弄出奇怪感觉。时有凤羞臊又难堪,急地兔子蹬腿。
脚踝被捉着动弹不了,脚指头都蜷缩的逼红了。
这下时有凤真的要怒了,可霍刃总拿捏他那濒临发作的怒意。
唇角碰碰粉白的脚拇指,松开了时有凤,坐一边没事人一样。
大大咧咧的盘腿而坐,毫不掩饰那傲人的本钱。
时有凤水眸瞪他。
霍刃一副无辜脸,好像在说你也不是得爽了吗。
时有凤羞恼拿枕头砸他。
霍刃单手就攥着丢一边。
气撒在棉花上,时有凤委屈,“你就不能让让我?”
霍刃凑近,轻刮他翕动的鼻尖,“别的事都可以,床上的事凭本事。”
时有凤桃花眼水雾弥漫,绷着小脸斜瞅着霍刃。
“我们两体型你当是青枝和张铁柱吗!”
“乖,床上咱们不提别人。小酒可以拿小兔子和大黑熊打比较。”
时有凤有气道,“大灰狼还差不多。”
霍刃见时有凤是真要委屈的掉泪,真哭了那就是形势逆转了。
他一向不会让自己处于被动状态。
霍刃道,“床上功夫,体型是一方面,更多还是另一方面。”
时有凤吸了鼻头,没了泪意,幽幽道,“你懂的真多。”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尤其是霍刃常年在军营混,听墙角蹲屋檐这种现场的,他年少时也不是没干过。
霍刃见时有凤要生气了,举起手掌发誓,“我真只对自己媳妇儿有想法。”
时有凤脸色松了。
霍刃立马不要脸得寸进尺,指了指自己那处,“要炸了。”
“媳妇儿,帮帮我。”
“臭流氓,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