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惊受怕中,所有感觉都被霍刃牵着走,无限放大的刺激。
时有凤忍不住骂霍刃禽兽。
霍刃给了他一口喘气的机会。
目光灼灼又强势道,“我就喜欢你打我骂我,什么狗屁通情达理我不喜欢。”
说完,他拇指摩挲着时有凤通红的耳垂,色气又下流道,“你每次发脾气,我就会难受的厉害。”
他说着,握着时有凤的手伸了下去。
时有凤脸爆红,骂的更厉害了。
“无耻,给你脸就非不要。”
霍刃的回答,是开始沿着他嘴角、下颚、脖子……最后时有凤被按在床上时,脑袋已经不知今夕何夕了。
身上粗重的呼吸压抑着停下,煽风点火的酥麻源头没了,时有凤微微张开薄红的唇瓣,才想起来呼吸。
睁眼就见自己衣衫半退,腰带衣领都松松垮垮半遮半掩的,手臂的守宫砂处传来些疼痒。
他低头,就见滚烫的唇瓣亲了下他手臂处,甚至细细摩挲了下。
守宫砂充血更加鲜红无比了。
透着点迫不及待任人-采-撷的意味。
时有凤羞地拿手臂遮眼,霍刃俯身亲他放在眉眼处的手心。
哑着情-欲道,“好想成亲啊。”
“混蛋。”
霍刃低笑,“别骂了别骂了,再骂就真难受撑不住了。”
时有凤偏头闭眼,默默平息着,一呼一吸还会牵起心尖的酥麻,胸口忍不住颤着,带着光洁湿润的锁骨一起一伏的抖着。
太刺激了。
时有凤压根儿就受不了。
有点太过火了。
霍刃见状悄悄收拢大腿正襟危坐,把时有凤的袖子拉下遮盖住了鲜红的守宫砂。
两人无法出门了,早上直接在春汀园用了早饭。
霍刃见时有凤吹吹风,看看清晨花草后缓过来了。
又直接朝时有凤讨要生辰礼物。
“媳妇儿,不瞒你说,我上头两个哥哥很受父亲喜爱,我自小被打大,生辰礼物更别提了。”
时有凤道,“那不是你活该吗?”
霍刃:“……”
时有凤又道,“哼,我现在不会听你一面之词了,你只记得自己挨打,怎么挨打你是一点都不记得。”
“我看没有一顿打是白挨的。”
霍刃深吸一口气。
低头端碗,默默干饭。
半晌,时有凤又没忍住开口了。
“你想要什么?”
霍刃立马道,“想要用你的泉水泡澡。”
时有凤倒是没觉得浪费,只是霍刃不是享受讲究的人。
以前住山下茅草屋时……好吧,他那时候也没观察霍刃洗不洗澡,都不敢正眼瞧他的,印象里就同一只大黑熊。
但每天都是泥腿子这是真的。
一出汗,风一吹,时有凤都要抿嘴屏住呼吸,默默远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