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踢我了,我只揉揉,我还亏呢。”
“你,你手拿开。”
“呜呜呜,你不许揉!”
霍刃啧啧两声,见小少爷在他身上扭来扭去的抗议,按住小泥鳅似的亲了下小嘴。
“是小酒先招惹我的。”十分无辜。
贴着时有凤通红的耳垂,半含着吹气,“小少爷的屁股才好看。”
每晚看着小少爷撅着屁股铺床,那绸布撑起漂亮挺翘的雪亮弧度在豆灯下晃眼的厉害。他心痒,他惦记上了,想吃桃。
一勾一个准儿。
单纯又娇软的小少爷,小嘴也甜。
时有凤要哭了。
霍刃见惹的差不多了,才念念不舍的松开小少爷。
把小少爷放地铺上,垂眸欣赏那因他弄出的潮红面色,一丝不茍地整理时有凤侧颈、胸前凌乱的青丝。
理着理着,霍刃又想亲一口,“我媳妇儿真好看。”
时有凤伸出食指拦他嘴巴,水眸软刀子警告,“劝你慎用次数。”
霍刃从善如流点头,而后却惊地时有凤一哆嗦。
霍刃理着他侧颈头发,拂开,对着孕痣亲去。
湿热的触觉在脖颈上敏锐扩散,时有凤半个身子都麻了。
“小酒只说一天亲一次嘴,可没说其他地方。”
“无赖!”
霍刃手指摩挲那迅速充血变红的孕痣,“好像小小花蕾,它会开始花吗?”
“你,你再胡言乱语我就亲你嘴了!”
霍刃美滋滋撅着嘴凑近。
时有凤抓着霍刃的手指低头狠狠咬。
“哎,还是咬嘴吧,咬手指头你牙齿痛,你咬嘴,我保证不动。”
等两人腻腻歪歪出门,时有凤脸颊绯红,山风一吹,才吹散纠缠在两人身上的旖旎。
小柿子早就在院子带着小毛逗了好久的枝头鸟,一见到时有凤出来就跑了过去。
时有凤问,“怎么笑这么开心?”
小柿子道,“因为小少爷笑得开心呀。”
霍刃看了眼小柿子,一句话夸了三个人。
小柿子机灵,今后要是留在村里确实有点可惜。
到时候和他家小崽子做个玩伴也是不错的。
时有凤丝毫不知道霍刃想的什么,从小柿子手里接过苍耳,悄悄黏在霍刃的头发上。
霍刃今天要去村子巡视田间淤泥清理情况,时有凤去找浣青玩。要下山前,他想好好和小伙们玩玩。
霍刃见时有凤走的欢快,心里有些不得劲。
“媳妇儿,就没有什么话要叮嘱的?”
“别叫我媳妇儿,又没成亲。”
霍刃流氓的摸了下巴,“那不行,我都想好咱娃叫什么了。”
时有凤在花坛里抽了一根狗尾巴草,朝霍刃轻轻砸去。
狗尾巴草穗尖拖着细杆子飘飘荡荡的,和小少爷一样没力气,霍刃三步并做两步伸手捞住了草,然后叼嘴里。
他每次逗小毛都是用狗尾巴草,如今叼嘴里,小毛竟也跟着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