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刃立马上去了。
他把铁链子挪到背后,迫不及待抱着时有凤。
被子一扯,两人躲在黑暗里,听不见屋梁上的动静了。
倒是两人口水吞咽的声音十分明显。
口干舌燥的。
发烫的嘴皮子轻轻柔柔的碰到了一起。
褥子一打开,清风拂面带走一片闷湿躁意,两人嘴角都扬着,额头抵着额头。
时有凤被亲的脑袋有些空白的眩晕,浑身的软着乏力。
一会儿,时有凤枕在霍刃手臂处便有些困意了。
短暂的安静后,对面又响起了动静。
霍刃忍住骂娘的冲动,见原本困倦的时有凤被吵清醒了,脸臊的红。
哄他道,“想不想听军中故事?”
时有凤眼睛一亮,往霍刃的怀里钻了钻。
可把霍刃心都钻软了。
第二天早上。
时有凤很兴奋,今天是辞别下山的日子。
中午吃送行饭,下午便可以回家了。
他早早起来,看着霍刃在院子里耍刀。
不一会儿,齐得宴也出来了。
时有凤一见他都没办法直视了。
“满白呢?”
“还在睡,昨晚没休息好。”
时有凤尴尬点头。
幸好霍刃看出他窘迫,收势朝他走来。
这时,屋里传来满白痛苦的呼叫声。
“肚子好痛啊。”
齐得宴飞快跑回屋。
时有凤面色也担忧起来。
满白有孕,要是在这里有个不舒服,连大夫都没办法叫。
时有凤霎时对齐得宴心里气的不行。
一点都不知道爱惜体谅满白。
时有凤也进了房间,只见满白疼的满头大汗,脸色拧巴苍白的难受。
满白一看到时有凤来了,哭得更大声了,像是找到了依靠似的。
“小少爷,我肚子疼的厉害。”
满白捂着肚子喘着粗气挣扎哭道。
一旁齐得宴急地束手无措。
这里确实太穷了,什么都没有。
时有凤握着满白的手,汗涔涔又冰冷的厉害,他咬咬牙,“别怕,我去给你找药。”
时有凤出了门,不一会儿又端了碗水进来。
“喝这个试试,本地人说很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