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离开床铺,离开陌生侵略性的男人气味就能安心点。
他一点点的拱着被子,但他本就力气小,饿着肚子双臂乏力,根本撑不开男人盖的大褥子。
时有凤一点点的拱着,越拱越被褥子裹的紧紧的。
被褥里手脚并用笨拙的踢着,耳边只簌簌轻声,塞满他紧绷的心神。
“又进猫了?”
忽的,陌生男人疑惑声凭空响起。
淫-魔!
时有凤心弦紧绷拉扯的疼,额头汗如雨下。
下一刻,眼前重重的褥子顶开了。
不待时有凤睁眼,一个重重的男人朝他压来。
“唔唔唔~”
时有凤嘴里塞着巾帕,只惊恐地瞪眼反抗压下来的重量和恶心想吐的腥味。
他这般动静,有些头晕的霍刃也酒醒了。
眼睛一眯,夜视清楚了。
哪有什么山野小狸猫,床上躺着一个哭花脸的红白脸蛋儿。
他看时有凤,时有凤也看他。
只不过时有凤看不清,只看到魁梧似鬼魅的人影。
时有凤眼睛惊圆了,空白着,泪珠一滴滴的滚落。
霍刃蹙眉,拿出腰间匕首,三两下就划开了时有凤手脚上的麻绳。
小哥儿手腕脚腕的红肿淤青刺目,饶是霍刃杀人不眨眼,也看的触目惊心。
主要是娇滴滴的太白了。
霍刃见小哥儿吓傻了,准备伸手取人嘴里的巾布,但后者惊吓的脑袋一偏,嘴皮冷抖不止。
行吧。
霍刃刚准备开口,突然门口锁链响动,稀里哗啦响起上锁的声音。
醉醺醺的男人们叽里哇啦说着荤话:
“大当家的,那酒可是能一夜七次!”
“笑话,大当家的年轻气盛,比石子儿还硬还需要助杏春-药?”
“那小哥儿只稍稍哼唧下,保管勾得大当家一泻千里。”
霍刃明白了,老大当家为什么被酒色掏空了身体,还天天抱着酒和女人不放。
腰腹顿时蹿上一股火热。
口干舌燥的厉害。
他下意识扯了扯挂在肩膀上的布衫,整个胸口大喇喇的敞开了。
仅仅片刻间,小腹的热流越来越热的失控。
健硕的胸膛随着粗重的呼吸鼓动起伏,霍刃低头揉揉额头,余光中,那小哥儿吓得花容失色泪水覆面,扯着被褥一个劲儿的往床角缩。
小小一团,像一只可怜兮兮被人欺负的小猫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