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律？”
田晓洁收起手机，一脸担忧，
“顾律师让你去一趟，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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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顾以安办公室门前，秦芙鼓起很大勇气才推门进去。
刚才的事，这不仅是笑话，还是耻辱。甚至，由于私人恩怨，直接影响到了律所的正常运作。
听见开门声，顾以安放下笔。
秦芙瞥了一眼桌面，这笔好像就是自己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陆鸣呢？”
顾以安问。
秦芙情绪很低，
“没见人。”
顾以安翘起腿，仰视面前的女人。
“你打算怎么解决？”
见秦芙不语，顾以安补了一句，
“你了解所里的制度。”
秦芙心口一陷，隐隐的疼了起来。
顾以安的意思很明确，所里的制度也很明确。给律所造成重大不良影响的律师，再无法消除影响时，应主动离职。
五年，自己在红圈所终于进了一步。还没一个月，就要被打回原形了。
五年，自己在这男人眼中，依旧没有任何特别之处。
“对不起，我没想到，”
她想解释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她又觉得很可笑。解释什么呢？解释自己为什么这么蠢，能进了陆鸣的圈套？
“不是。”
秦芙提起一口气，嘴角眼角都盈满了笑意。
“顾律放心，这件事我会妥善解决。”
她点了一下头，转身要走。
刚走到门边，秦芙又退了回来。
一阵短暂的纠结后，秦芙还是把顾嘉树去年前去哈市的事情，告诉了顾以安。
“万友良也去过哈市。”
秦芙咬了一下嘴唇，
“我和张辉确定过，他并不知道两人是否见面。我想他应该没有说谎。”
目送秦芙离开，顾以安手里捏着的纸，早已经褶皱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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