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之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我这几天都没碰见他。”
岑帆顿了瞬,忽然脱口而出:“不然你给他打个电话?”
“打了,都打好几个了,1702一直关机。”物业经理满脸愁容。
这时守在他们楼栋底下的保安从外边进来,随口一接,“那1702住的那帅哥好像搬走了。”
“搬走?”
“是啊,前几天我看他叫了个货车过来,把一个挺大的东西放上去了,这连着几天我也都没看见他。”
“那他现在住的那套要卖么。”
“迟早的事儿吧,不过那先生一看就不是穷人,有几套房子挺正常。”
“也是。”物业经理说到这有些可惜,毕竟没谁能像刑向寒那样,一次能交几年的物业费。
眼见岑帆一直站在原地没走。
立刻说,“哦,岑先生,您这边拿了东西以后,登记完就可以先回去了。”
岑帆先是愣了瞬。
反应过来后点点头,提着米和油往回走了。
坐电梯上去。
电梯开门的时候他先下意识往自己对门那儿看,只几秒后就快速收回视线。
那天在酒店,他已经把话说得那么决绝。
都到了这个份上,要是还像之前那样继续缠着他,那就真是不要脸不要皮,把自己的自尊心放在地上踩。
其实岑帆心里从没有把对方和自己的父亲放在一块儿。
那就是个人渣,刑向寒不是。
但对方也绝对不是那种,被人用这样狠绝的方式推开以后,还愿意继续和他纠缠不清。
刑向寒这辈子都不会做这种事。
岑帆进门以后反复告诉自己。
这样挺好的。
就应该是这样
大花这几天变得懒懒散散的,见门开了也不知道要上来迎,就呆在窗台边,伸了个懒腰。
小手一撑,与世无争。
他在那儿待着安静,岑帆把油和米放厨房,给自己做了杯香蕉牛奶,拿了本书到客厅,靠在窗边的独立小沙发上。
这是一个比较冷门的作家写的,也是岑帆非常喜欢,找了很久才终于找到的孤本。
可真的捏在手里却半天没看进去。
先从第一页开始看,又跳到前边的目录,找了几个感兴趣的慢慢往后看。
直到大花从窗台上跳下来。
“砰”的一下撞倒紧挨着的一溜花架子,岑帆才被这一声弄得如梦初醒。
先把花架扶起来。
又重新坐到沙发上。
书里的内容似乎又能看进去了。
这一看就看到下午五点多。
到了时间。
岑帆揉揉脖子,准备跟往常一样先去做晚饭,再给大花网上挑点零食玩具。
嗡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