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行啊,等下次回来姥爷再给包饺子吃!”林建国也跟着说。
岑帆故意吃得很慢。
林建国送人出去的时候他也没站起来。
做到这个份上,很多东西已经不用问,稍微有点眼力劲儿都能看明白。
林建国回来以后冲他,“你俩这只是吵架么?”
“姥爷,您别问了,解释起来也复杂。”
岑帆吃进去最后一个小馄饨,“反正他以后不会再来了。”
林建国心里一阵惋惜,倒也没太纠结,只是说:“噢哟,那屋里的这些东西是不是得给人送回去?”
他指的是刑向寒送来的礼物。
“没事儿,那些对您身体好,咱都留着,回头我把钱转给他就行。”岑帆说。
他有刑向寒的银行卡号,手机号转账也方便。
现在互联网打款,不用打照面的方式比什么都好。
他也不想再看见对方。
打车去高铁站。
路上岑帆一直在找之前手机里存的对方银行卡卡号。
只是没想到刚上高铁。
看着坐在他旁边的男人,岑帆右眼皮往上跳几下,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反复去看自己的车票和车窗上的座位标识。
祈祷是自己看错了。
“哎帅哥你走不走啊,后面还好多人呢。”
“就是啊,你要是看不明白拿过来我帮你看看!”
“别挡着其他人啊”
后面已经有人在催促。
男人已经站起来,把岑帆面前的箱子和包都给人举上去。
他个头高,站起来头快要碰到高铁的最顶端,光是往那一杵都能让人不自觉产生畏惧。
岑帆坐下以后。
离他最近的人走过去的时候还嘟囔一嘴,“认识啊。”
列车开始往前开。
岑帆冲身边人,“你故意的?”
“我没这么大本事。”刑向寒声音很淡。
他面前摆着一台笔记本,手在上面不停地敲键盘,自帮他把行李都拿上去以后就没再说话。
岑帆心里觉得这不可能是巧合。
可现在这个时候也拿不出证据反驳。
他深吸口气。
从包里拿出平板和笔,画他们最新的一期设计稿。
两人一个改论文一个画稿子。
这样的感觉像是回到了他们原来的家。
房间里。
对方工作,岑帆就趴在旁边床上看书,偶尔拿出平板画几张图。
这样的感觉重合度实在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