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毛也没法洗,只能等下车以后拿到一楼楼道边上的垃圾桶。
岑帆已经累得挂在人肩膀上,撑着身子,半耷拉着裤头,在人腿上轻轻喘气。
这太荒唐了。
按理说他们已经在一起这么多年,根本不可能把事情做成这样。
但他忘了“小”别胜新婚。
分开那么久,刚开了闸,只要贴一下蹭一下,能种感觉很快就能来了,身体里的那些流氓念头想止都止不住。
岑帆累得快要不行,眼睛发红,但依旧坚持看他,“你还没回答我。”
“什么?”刑向寒懒洋洋的,手指滑过他的裸背。
“你那两年里,除了工作,其他时间都在做什么?”岑帆又问。
这个问题他之前就问过一次,这个人没说。
刑向寒欠起身子,看着怀中被他紧紧抱着的小爱人:
“嗯……”
“书房里有只有我能看到的照片,要看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