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什么手段,都会给我用上。
哪怕我不招供,也躲不过去,他们不在乎这些,他们要的是结果。
写个纸,抓我的手按个手印,签个字的事,口供就有了。
他们要的是个结果。
有了我的口供,就有了理由动我后面的人了。
至于接下来是廖哥还是张砚迟,还是宋厅,是他们谁先倒下,已经不重要了。
等待我们的,就是全面的失败。
听廖哥这么一讲,我这么一分析,我心里的愧疚少了几分,一开始我还以为,是我给大家添麻烦了。
但是此时,紧张也多了几分。
因为感觉到了巨大的压力。
就连见多了世面的廖永贵,都急得愁容满面了。
“老宋为什么不直接把姓邹的赶走,哪怕调到其他部门呢?”
廖哥无奈的笑了声:“没那么简单的。
你以为,谁职位高就谁说了算吗?
我们这个江湖,比的也是资源,也是人脉,还有名声和口碑。
坐在老宋那个位置上,要是做的太出格,也会被人拉下来。
难着呢。。。。。。”
我伸手过去,握了握廖哥的手:“难为你了。”
廖哥满脸松开的笑了笑:“任何事都有两面性。
我也享受了,难点就难点吧,没啥。
男人嘛,就那么回事。
生来就是要斗争的。
我不争不抢,我后代就要委屈。
说个不好听的。
我要是没今天的成就,还在给人理的话,我恐怕老婆都养不起。
交配权都没有。
哥不悔。”
话糙理不糙。
廖哥刚出来社会,就是在理店当学徒的。
那能有几个钱?
在朋城这样的大都市,生活成本如此之高,养活自己都难。
莫说在朋城娶妻生子,买房子什么的了。
人活一世,廖哥和我,追求不一样的活法。
四瓶矿泉水都煮完了,茶已经换了两泡。
廖哥开始频繁看表,当中也接了个老宋的电话,老宋在过问安徽佬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