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太卜大人在做什么?”此时穹才发现她的不同寻常,询问的同时完全没有妨碍腰身的动作,腰胯一下下拍击在符玄那香软挺翘的臀瓣上,方才欢愉的痕迹只是稍稍消散,屁股上纷乱的掌痕已经在汗液的濡湿下变作了奇异诱人的粉润光泽,穹贴心地握住了她的腰臀之处,而非像平日那样拉住那简直成了自己专属缰绳的发辫,但身下的动作却毫无舒缓的意思。
啪啪的肉体拍击声清脆而响亮,搅得太卜大人菊穴之中的肠液不住喷溅,她的神志自然也受到了不小的影响,想要出言斥责,但已经被肉棒舂顶到没了丝毫硬气,只能在止不住的娇声之中,软软地回答着穹的问题:“我在…我在试着用其他方式来…哈啊??~那里好有感觉??~我在卜算如何能够…能够避免那个未来,啊啊啊啊轻一点,起码让我把话说完,齁哦??~也…也不要像这样研磨,你…你知道我受不了这个…等我说完后随便你玩弄好不好?”
穹发出了一声古怪的哼唧,在符玄的臀瓣上轻抽一掌,不过身上的动作倒是如她所愿地慢了下来:“明明是太卜大人你的菊穴太杂鱼了,还没用力呢就说受不了了。”
“虽然最近的…哈啊??~最近的占卜全是大吉,但我还是不太放心…太卜司典籍之中有很多半是禁忌、半是遗失的卜算之法,我想要试试。”一边说着,纤纤玉指一边在空中勾勒着穹完全看不懂的阵法,“要借用一点你的开拓之力,所以…哈啊??~所以也只能在做的时候…说不定你兴致越高…我的测算就越准确…”
“哼哼哼,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太卜大人应该明白接下来会面对什么吧?”穹的手掌不怀好意地抓捏着符玄的臀瓣,“不过还是要稍微确认一下,这些方法,对你没有伤害吧?”
“其中可能会有些凶险,不过本座反复预测过,逢凶化吉的关窍也就在今日。你…大胆施为便是,再怎么说…再怎么说也不过是肉体凡胎一根鸡巴而已,本座…本座承受得住齁噫噫噫噫来了来了??~”
颤抖的玉腿让高跟鞋在地上踏出一阵连绵的哒哒声,肉棒猛地抽出,只剩龟头被大张的菊门死死箍住,而后猛地一插到底,粗硬的阳物将勉强闭合的肠壁嫩肉再度完全撑开,早已在日复一日的肛交之中被玩弄到多次发育的肠肉,此时比任何飞机杯都要刺激,明明开始做的时候,感觉上比起开始的处子肛菊自然是柔软上许多,挺翘的小臀之中是温热厚实肠壁带来的绵软感触。
但肉棒只要稍一向着四周捣弄,抑或是顶到她的痒处,那熟悉的仿佛是想勒断男人阳物的紧缩包裹感就会立刻袭来,猝不及防之下极其容易直接射出来,好在穹的肉棒已经对她的菊穴熟稔无比,这样的内松外紧的骤然紧缩能够带来的,只有让人更为舒爽的快感浪潮,尤其是在自己那一记强化冲顶时,太卜大人的菊穴就如同想要和自己对抗一般地绷紧,而后立刻被肉棒狠狠碾过,在她婉转的娇声之中被顶出一股股淫湿的肠液。
穹倒是全心享受,可太卜大人还要努力维持理智,明明不管任何占卜,首要之事便是凝神静气摒除杂念,但现在的情况显然不允许她这么做,似乎不去像往常那样,用下流不堪的淫语诉说自己的欢愉就已经是忍耐的极限,穹的力量倒是如她所愿的那样灌注,但首先便是作用在她的菊穴,开拓之力加持下更为粗长硬挺的肉棒,带着仿佛能让她整个身体都为之震荡的冲击一下下顶在她的结肠,隔着肠壁同时挤压碾过她的子宫和尾椎。
她已经无法分辨这三处同时传来的到底是快感,还是穹的开拓之力,她只能任由这二者不断冲入脑海,冲入她那逐渐明亮的法眼,绘制的法阵已然生效,法眼的观想已然开始,但太卜大人似乎没有看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又来了…那熟悉的痛感,自从与穹相爱相识,法眼的痛楚就似乎已经被自己所忽视、遗忘,但它现在有涌了上来,只是…似乎更像另一种痛感,就如同此刻被一下下舂顶的直肠蜜肉,就像是被一次次碾过的子宫肉壁,那种带着强烈甘美的痛楚在她的额间产生、滋长、迸发。
不…这不是她想要的…额头上的快感仿佛要夺走太卜大人的神志,好在这些年来对推占卜筮一途的探寻,让她本能地察觉到了危险,立刻终止了此次推演,她需要换一种方式,太卜大人撑在桌上的双手已经快要无法支撑她的上身,颤抖着伸向另一本早就打开的典籍。
拉到身前,根据其上的记载,手指勾勒着另一个阵法。
此刻的穹只觉格外新奇,太卜大人法眼亮起的时候,似乎有种特殊的能量过电般从她的身体传来,瞬间席卷过四肢百骸,让自己的神志更加清明的同时欲火更甚,双掌从她的胸腹穿过,将她娇小玲珑的玉体搂住,不管是垂落的薄纱,还是身上的情趣内衣都无意阻拦男人伸向她酥胸的手掌,握住那对鸽乳,也无暇在意那双勾勒法阵的白丝玉手在空中的颤抖,随着身下大力抽插肏干的动作用力捏揉着太卜大人恰好填满掌心的少女嫩乳。
粉嫩的乳头在极致的兴奋之下已经变作了微红的颜色,挺立在开缝内衣的蕾丝之间,被男人的掌心摩擦,甚至被刻意捏住把玩,太卜大人的双乳本就被开发的很是敏感,在肛交之时玩弄乳首更是完全承受不住,只是片刻便娇叫着泄了身子。
有她先前那番话语,穹自然不会就此作罢,感受着指间那在高潮之中变得格外硬挺的乳首,在太卜大人的娇叫之中,更为肆无忌惮地拉扯捏玩,而身下更是抽插的格外卖力,菊穴蜜肉都随着肉棒的每次拔出而微微拉长,而后被用力顶入深处,她身前的法阵在高潮之中亮起一阵明光,转瞬即逝。
卜算失败的能量回响恰好将太卜大人从高潮失神中唤醒,她伸长手臂,试图去拿另一本书,穹也顺着她的动作,放开搂住她身体的双手,同时猛地向前一挺腰,将符玄一下子推倒在了桌上,高潮余韵未消的她被这样一顶,两条细嫩的丝足也抽筋似的猛然翘起,沾满湿黏液体的高跟厚底在男人的身侧颤抖着,并随着抽插肏干而不断摇曳。
穹按着她的腰身,将她按在桌上,那娇小纤细的身体仿佛肉棒每次插入都能从手掌感受到起伏,这样的姿势之下,她的子宫就连最后一点逃避的空间都被剥夺,肉棒的每次插入,都能将其狠狠地按在桌上用力碾过。
太卜大人的双眸已经看不清任何事物,因为已经在过激的快感中翻白,只能凭借着法眼那特殊的视野,拉过典籍,绘制阵法,被压在桌上的姿势和席卷全身的快感让她的手臂难以抬起,只能在桌子上描画着所需法阵,穹的力量和肉体交合带来的冲击从臀尻一路传导至她的指尖,她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绘制法阵,还是被男人肏干到手指在桌上胡乱描画。
又是一次高潮、又是一次测算的失败,毕竟穷观阵都无力触及的地方,哪是她如此就能轻易破解,可此时的太卜大人就仿佛着魔一般,占卜失败的同时,身体上传来的强烈快感让她愈发恐惧,仿佛顷刻之间,她就会被那种快感拉入魔阴,哪怕身体已经被肏到几乎完全失控,放在往日已经在媚叫讨饶,符玄还是如同下意识般的,撑起身子,去找另一本书。
穹看着她艰难地扭身,似乎是想要去到另一边的书柜,虽然平日温柔不减,但欢爱到兴起,也总是会想要看到更为淫堕,被肏干到更为驯服的太卜大人,穹一时坏心大起,只是揽住她的腰身让她不至于直接摔倒在地,任由太卜大人双臂垂落,颤巍巍地支撑着她的身体向着书柜爬去。
顶撞在她肉臀和肠道内的冲击就仿佛是催促一般,让她在一次次趔趄中前进,那双白丝之中的美腿时而绷的笔直,时而弯曲颤抖,只不过有穹的肉棒在她直肠内支撑,她完全无法倒下,只能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浪潮之中,凭借着本能找到自己所要的典籍,但哪里还有阅读的能力,她不过是在恐惧和快感的双重驱使下近乎机械地运行着,翻书、描绘符篆、再一次失败。
如此不知过了多少次,她被穹抱着随处奸淫,在矮几上后入、在书柜旁一字马肛交、在沙发靠背上抗腿侧入…她的法眼在交欢之中明暗闪烁着,仿佛在昭示她那一次次燃起又一次次熄灭的希望,太卜大人的神志已经在这期间变得昏沉,卜算之时应该紧守的灵台,被趁虚而入。
无数零碎的片段在她脑海中回闪,成为仙舟将军、和穹的婚礼、堕入魔阴身…不管哪个片段,脑海中在呈现出无数种可能,但这些零零碎碎的可能几乎都指向了一条无可挽回的深渊,当然,其中也少不了、或者说其中最多的便是各种交欢场景,已经失去对法眼压制的太卜大人,只能任由触感从法眼处迸发,切实地落在自己身体之上。
幻象之中的二人沉溺在繁育之中,自然是一直在使用蜜穴作为欢爱选择,太卜大人已经无心考量这其中分别,因为那种感觉、仿若真实触及一般的幻境已经将她笼罩包裹,在穹用力捣弄舂顶她肛菊的同时,还有另一根一模一样,甚至因为纵欲而更为有力的肉棒抽插肏干着她的小穴,甚至毫无怜惜地顶开了她的子宫,少女最为娇嫩敏感的部位,就这样被两根肉棒内外夹攻,一时间淫水和尿液完全控制不住,失禁一般地随着男人的动作喷溅播撒。
二人交合的淫液已经快要洒满整个办公室,穹对太卜大人身上发生的状况并不知晓,倒是在这个过程中,对今日言语甚少的太卜大人愈发不满,既然她要强烈的刺激,索性就给她最强的一击。
符玄被穹一把抱起,男人遒劲的臂弯兴奋使然肌肉愈发狰狞,穿过她的膝窝,向上扣住了她的脖颈,在太卜大人一声沉闷的淫啼之中,双掌紧扣在她的颈后,娇小的人儿像是个飞机杯一般,失去任何抵抗能力,被穹完全制住,手掌压着她的脖颈,让她那想要在欢愉和痛苦交织下昂起放声娇啼的螓首只能被迫垂下,整个身体被猛地按向男人的肉棒。
在穹用力挺腰、双臂发力下压以及太卜大人自身体重的作用下,她承受过的最强一记深插,猛捣进了她的菊穴之中,肉棒在穹升高的气势之中,不知不觉已经附带了穹本身的所有力量加持,龟头顶过已经被顶到微微肿胀的肠道蜜肉,搅动着满溢肠道的湿黏淫液,每一丝每一毫的肉褶都被撑开犁平,甚至隔着肉厚软糯的肠壁,狠狠挤压揉碾过她的阴道、宫口,乃至早已被顶到敏感至极的子宫。
可怖的凸起浮现在太卜大人那光洁的小腹上,就仿佛内脏被狠狠捣了一拳,太卜大人张开的红唇之中就连香舌都完全脱力滑出,涎水沿着延后的舌肉流淌而下,在肉棒顶入的过程之中她的身体还有些抽搐和挣扎,但完全被绞住的少女莫说是逃脱,肉体都做不到在男人的手臂间挪蹭分毫,而就是这丁点挣扎,也在肉棒轰入之后化作泡影,只剩下那翘起的防水台高跟鞋,和其中绷直的玉足,诉说着她正在经历的快感浪潮。
内裤早已经不见了踪影,尿液化作水剑在太卜大人的微张的蜜穴之中激射而出,就算如此穹也没有停下动作,不知为何今日越是交合,心中无名火气就愈发旺盛,双臂紧扣着她的身躯,疯狂的扭动腰身用力抽插着她的菊穴,她的耻丘因被撑开到极限的肛门而向外翻卷,随着肉棒的每一次插入都被顶到穴口微张,一股雌香浓郁的淫水从中涌出,黏腻的汁液虽然难以形成激流,但却能挂在她肿胀勃起的肉蒂和下方水洼之间久久不断。
符玄额头上的香汗流淌过法眼,那里此时在穹的肏干之中,正像是坏掉的灯泡一般闪烁着,每次闪烁都是一阵快感的浪潮从额头直达蜜穴,她本应在这样的交合之中昏死过去,但额间的法眼却让她始终维持着神志,那些淫堕的未来的碎片铺天盖地的袭来,恐惧感却在汹涌的快感一次又一次冲刷之中逐渐消散,未来并非不可改变,但当所有的可能都别无二致,那…她也只有享受当下…
“我认输了齁噫噫噫噫??~彻底输给肉棒了噢噢噢噢噢??~已经明白自己是个啊啊啊??~是个离不开肉棒的淫堕痴女了噫噫噫??~怎么样都好…怎么样都好…娶我吧穹,让我真正…真正啊啊啊成为你的性奴妻子??~不管将来如何,让我尽情享受这份淫堕的快感齁噫噫噫噫噫??~彻底败给鸡巴了,已经没有资格再继续做什么太卜…什么将军…我只是你的屁穴性奴呀啊啊啊啊??~就算是…就算是这样的我…你愿意娶我吗穹?告诉我好不好,你答应过我的呜呜呜呜??~”
“我当然愿意,我恨不得现在就肏死你。”穹低吼着,用力按住符玄的脖颈将她死死扣在自己身上,浓稠的精浆灌入她的肠道之中,冲刷之下太卜大人再度喷尿潮吹,菊穴仿佛是渴望榨干男人最后一滴精液似的拼命蠕动夹吸着穹的肉棒,“我会给你一场,真正的…真正符合你母狗、性奴妻子身份的婚礼…”
“记得你曾经…第一次时候的那些承诺吗?”明明已经快要昏死过去,符玄仿佛是被梦境勾着魂魄似的,低低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虽然有几条已经被打破了…”
“我当然记得,虽然有几条已经被打破了…”穹缓缓松开扣紧的手掌,却没有放下她的身体,而是将其抱在怀中,“但我还记得,这次你是妻子…”
只是符玄已然昏了过去,并未听见穹的话语。
符玄坐在化妆镜前,双眸看向镜中的自己,闪亮的金眸却并没有什么焦距,法眼闪耀之间,镜中人似乎变成了另一个自己,一份回忆中的过去,一份将要经历的未来…
镜中人和自己进行着相同的动作,素手熟练地勾勒着唇角和眉眼,这场婚礼注定是二人最为私密的纪念,就连化妆符玄也并未假以他人。
婚礼已经筹备完全,自那日太卜司沉沦之后,穹就一直在紧锣密鼓地准备,倒是符玄一直有些昏沉和心不在焉,穹也只当是她婚前紧张所致,毕竟自己一想到这场特殊婚礼的大致安排,也是忍不住心脏狂跳,至于太卜大人的那些担忧,在这段时间的交往之后,穹坚信其已经不成问题,身为开拓者,他相信自己对前路的判断。
精致的妆容被一点点勾勒,她的娇颜是如此的完美,少女的可爱俏美、和新婚之妇的明艳在这张脸上极尽圆融,她定了定神,镜中人这才变成了‘此刻’的她,符玄低头看去,洁白无瑕的婚纱,一切都整理的妥帖,包括…
包括脚下的水晶鞋,那个满身写着骚淫话语、大腿上画满正字的她就是穿着这双鞋,走入了匹诺康尼的梦境,那个只有他二人能够触及的婚礼殿堂,虽然自己身上并没有那些淫语,但符玄记得她的每一个动作,提起裙角,站起身,华丽地在落地镜前转一圈,而后…缓缓掀起垂落于地的华丽裙摆,露出那带着宝石肛塞的菊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