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坏蛋,羞不羞啊,赶紧换衣服。”小白狐站在椅子上,背对着我,开声娇呼起来。
我换了一身白衣,这是娘亲为我准备的,听到小白狐能开声说话,不由得惊讶起来,随之又轻笑一声,娘亲给了小白狐一镂仙元,一番大机缘之下,不仅能口吐人语,也助它突破了一个境界。
现在小白狐也是通神境,不过通神有九境,不易再突破;但小白狐得娘亲一镂仙元,日后修炼起来,估计也是如虎添翼。
看来,娘亲对小白狐挺看重的,不惜消耗仙体,取出一丝仙元镶入它体内,给它一场大造化和机缘。
问题是,这只小白狐身上到底有什么值得娘亲看重的?
我有点不解,随后不再多想,娘亲是仙子,有洞破人心之慧眼,这般做自有她的理由。
“小狐狸,我衣服是我娘亲帮我换的?”我行到小白狐面前,揉了揉它毛茸茸的脑袋。
小白狐似乎不喜欢我揉它,小爪拨开我的大手,纵身一跃,站在木窗上,望着我说道:“你仙子娘亲不仅帮你用灵液泡身,又帮你恢复己身仙元,用灵丹仙药稳固肉体魂魄,还帮你换衣服,这么说,可以了吧。”
我狐疑盯着小白狐,怎么听着它的话有种羡慕妒忌恨的语气,随之一想,我身上的贴身亵裤也是娘亲帮我换的,那岂不是娘亲看光了我的身子?
记得自懂事以来,穿衣吃饭,都是我自己一人着手,现今长大成人,我想着身子被娘亲看得精光,有种安耐不住的羞耻感。
再加上那次在桃花湖泊边,我也看到娘亲白皙无暇的娇躯,玉乳莹白如凸峰,臀臀圆白,粉腿间那一处幽溪光洁无暇,两条修长白嫩的玉腿如白藕,以及两个小巧玲珑的玉足,更是惑心诱人。
不知不觉间,娘亲的仙资玉躯在我脑海映出来,腹中躁动不安,自从看到娘亲那白嫩的娇躯,仿佛印在脑海中一般,抹之不去。
“大坏蛋,在想啥呢?”小白狐跃到我肩膀,如人般站立起来,一双爪子在我头上揉着。
“小狐狸下来,我去找娘亲。”
我伸手捏着小狐狸纤细的脖子,想将它从头上揪下,转头一看,却看到她毛茸茸的下身,有一小处光洁的地方,露出一条细小的红肉缝。
“啊啊,大坏蛋,我打死你。”
小白狐突然醒悟,站在我肩上,觉得用下体对着我,这个姿势十分不雅和羞耻,顿时发出一阵尖叫,挣脱我的手,整个娇小的身躯站在我脑袋上,小爪不时锤着我的头部。
不过,小白狐的力道不轻不痒,锤了我脑袋几下,随后化作一道白影飞出窗外,对我一阵张牙爪舞,紧接着向攀天峰下飞去。
我没有理会小白狐,现在是晚上,估计是去寻吃的;这几天小白狐和我们相处,它从没吃过我们的食物,一到娘亲讲仙道的时候,就会出现,而晚上又溜进我房间。
小白狐说,是娘亲叫它看着我,我不知道是何意?心中十分不解,但又不好问娘亲。
我边行出房门边释放出一丝灵识,找到了娘亲的位置,在她的房间中;我站在娘亲房门前,不禁沉吟起来。
自长大以来,我很少进娘亲的房间,因为越长大娘亲对我越严厉,日积月累这种惧意刻在心底,甚至有点想疏远她,但那天晚上在桃花湖见到娘亲白嫩如玉的娇躯,心中生起了几丝异样的情愫。
这种情愫,我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在我踌躇要不要敲门的时候,听到房内娘亲清冷淡然的声音:“紫风,进来吧,别在外面站着。”
我露出一丝苦涩的笑意,不知道从什么起,娘亲每天除了督促我修炼外,我们母子间谈论修炼以外的话题少之又少。
是不是娘亲到了仙人之境,也脱离了俗凡之心,再也不染人间烟火?
不再多想,我轻轻推门进去,娘亲的房间内有淡淡清香味,一床一桌,一椅和一梳妆台,简陋到至极;我不知道娘亲房内的香气从何而来,每次站在娘亲身边,都能闻到这股好闻的清香气。
娘亲换了一身青衣裙,坐在梳妆台前,三千青丝没见玉钗盘起,如丝如绸落着肩上。
我进门的时候,娘亲便转过身,并没有站起来;我反观望着娘亲,冰肌玉肤,柳媚如月细弯,鹅白纤细脖如白玉,散着淡淡的光泽,一对玉胸挺立如峰峦,盈腰纤微细握,两条修长的玉腿没有丝袜,露出两截如白藕的足裸,可见一双水晶高跟裹着两个白嫩晶莹的玉足,十个足趾娇嫩干净,仿若十个小精灵。
“身体现在感觉怎么样了?”娘亲开声问,对于我的观看细望,脸孔清冷,并没有多余的情感,
“完全恢复了,还要多谢娘亲帮我恢复仙元。”我轻轻一笑,随后目光落在娘亲的三千青丝上,如绸般光亮顺滑,看上去如瀑布一般。
“嗯。”娘亲简单的说了一只,随之转过身,清冷的脸孔对着梳妆台的铜镜子。
我愣愣望着娘亲纤纤玉影,找不到话题之言,略感沉闷,娘亲也没有叫我出去,脑海泛起一个大胆的念头。
“娘亲,要不我帮你梳梳发吧。”我行到娘亲身后,开声道。
我想用这种方法更加接近娘亲,显得亲密一些,母子俩的关系不该在修炼上才体现出来。
话落,娘亲没有开口,红唇如桃杏欲滴,柳月媚弯细微卷,双眸对着铜镜子望了我一眼,轻轻点了点头。
我心中微喜,从梳妆台上拿起木梳,站在娘亲身后,拿着木梳放在三千青丝上,手握发丝,软顺柔滑,清香入鼻孔间,荡然在心头,犹如溪流潺潺。
小顷间,我专心将娘亲的长发梳了一遍,想用玉钗盘起,却不懂盘发,只能呆呆望着娘亲。
“就这样吧,等会娘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