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女人凑近他,他就有了点心里预期了,倒是没想到,女人能这么快不甘寂寞,转头在外面另外有人了,关键还那么凑巧,两人在一个私人会所的公园里,搂在一起亲,恰巧盛岸觉得那边夜里风景不错,于是一人下去走一走
然后就在一簇灌木后面,看到了他都准备订婚的对象了。
不是什么爱,盛岸不爱女人,但如果自己身边需要一个女人的话,对方的家世背景,还有脸都还不错。
结果没想到,女人太贪心了。
或者,她本来就是这种人,嫌贫爱富的。
踢走了假少爷,转头扑到他的怀里,他事情忙,不能每天陪着她,她就去找时间多的。
包养了一个小白脸,两人甚至都不太低调,女人身边的人都知道她在外面有人。
盛岸看两人搂在一起,立刻走可以,反正都是逢场作戏,当时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到了假少爷郁烊,郁烊虽然性格不怎么样,谈不上任何的温柔,可是他站在那里,即便不说话,都是艳丽的,似乎他的美色就是一把利剑,能轻易刺到人的心底。
女人会和郁烊分开,他是假少爷或许只是微不足道的原因之一,更多的,估计是觉得郁烊太过突出了,她不能随便把握住。
盛岸没有隐藏,走出去还故意站到了两人面前。
女人抬起头来看到他,那一刻她眼底的惊恐,莫名的竟意外的取悅到了盛岸,于是盛岸不仅不生气,他还伸出手把女人给拉起来,拉到了自己的面前。
“过几天我们订婚如何?”
盛岸用着从未有过的温柔声音对女人说,女人一直期待的就是和他订婚,他真的主动说了,女人反倒是浑身发抖,抖得不成样子,仿佛他是什么洪水猛兽般。
公园里光线不亮,盛岸依旧从女人的眼底,看到了他的身影,恍惚间,盛岸的脸庞都扭曲了起来。
盛岸低头,吻在了女人的头发上。
全程他连女人的情人,都一眼都没有看过,吻过女人头发后,盛岸转身就走,那态度俨然在说,无论女人有多少情人,都可以继续和他在一起,然后跟他结婚,成为他家未来的女主人。
盛岸离开后过了很久,女人脸上惊骇的泪水滚落了下来,她瘫坐在地上,眼睛睁得滚圆地害怕的望着盛岸离开的地方。
那天过后的第二天,女人给盛岸发了信息,说了分手,也说了她会离开,以后都不会出现在盛岸的面前。
她害怕盛岸,盛岸温柔的微笑,如同是一条绳索绞缠在女人脖子上,她整夜都睡不好,睡梦中梦到盛岸站在她面前注视她,而她已经成了一具不能动的尸体,可是盛岸居然还能爱意缱绻的注视他。
女人醒来后,抱住自己,浑身都战栗发抖,找了人过来,将她给扶下。床,她才能移动身体。
女人就这么自己离开了,连自己家里人都没有说,只和盛岸说过,盛岸怎么会不知道她为什么忽然逃了。
这是在害怕自己,所以直接跑了。
可是他会做什么吗?
他不会去伤害谁,他尊重每个人的喜好,既然不安于现状,喜欢找情人,那就找呗,他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怎么女人还会害怕他呢?
盛岸微微有些不解。
面对别人的询问,盛岸只说女人有事出去了,要说真的谎言,其实也不是,只是没有把具体原因说出来而已。
盛岸的手放在自己膝盖上,手指弯曲着轻轻敲击膝盖,似乎没过多久,盛岸感到了一些困倦,他想着可能是过敏的关系,起身和助提了一句,他就离开宴会,去楼上房间休息了
中间父母看到盛岸离开,助过去跟他们表示,盛岸最近都在熬夜工作,父母点点头,让盛岸好好休息。
盛岸往外面走,早有服务生等候着,盛岸抬手止住对方,他自己坐电梯上楼就行,这家酒店他不常来,但给他准备的专门的房间他还是在哪里。
电梯里不只盛岸一个人,还有另外的几个,其中有人背对着盛岸,手里拿着手机,在快速地发着信息。
盛岸走出电梯,发信息的人没有跟上,但看向盛岸的视线充满了异样。
盛岸记得不太清楚,给助打了电话,询问到具体的房间后,盛岸来到目的地后,按弥漫开锁,房间是个套间,一套二的。
盛岸进去后,扯开了领带,拿着手机定了一个时间,就大概休息半个小时,应该足够了。
领带放在了沙发上,盛岸去洗手间洗了个手,拿冷水冲了把脸,抬起头看向镜子里。
发型变了,衣服着装也完全变了,他整个人,可以说都和半年前的自己截然不同了。
真少爷?
豪门真少爷?
是值得高兴的事情吗?
盛岸嘴角勾了起来,可笑意不是那种发自内心的笑,成为真少爷后,不属于的自己的很多事情和东西都疯狂涌了过来,无论他接受还是不接受,他以前没回豪门时,虽然生活忙碌,忙着生计,但都是自己喜欢的,一切都是按照他的想法来进行。
累归累,心是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