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精液就好像潮水一般,一股股白浊的精液就此打在了千山雪娇嫩的膣内软肉之上,刺激的千山雪发出了尖叫声。
那头靓丽的乌黑长发一阵乱舞,瞳孔上翻,露出了大片的眼白,清冷的小脸更是一片粉红,那是意志彻底被情欲所摧毁的表现。
老秦头的肉棒好似发泄般的在千山雪的花心处捣弄了几下,这才将自己的肉棒从那蜜穴之中拿了出来。
好似泄洪一般,大量的淫水混杂着精液从那处蜜穴之中流淌而下。
千山雪的娇躯轻轻抽搐着,来自下体的快感将她的意志彻底的击溃。
即便她对那压在自己身上的老头很是恶心,甚至有些反胃,但是身体上的快感却难以用语言来描述。
老秦头发出了淫笑声,将那蜜穴之中的混合液体抠出,一脸猥琐的笑容,将那淫液涂抹到了千山雪的雪白酥乳之中。
“滚!”千山雪发出了冰冷的怒斥着,娇躯微微颤抖着。
千山雪的内心痛苦不堪,对于这将其强暴的恶心老头一点好感都没有,好似看着什么恶心的垃圾一般,用不屑的眼神在他的身上扫过。
“嘿嘿嘿,雪小姐,再怎么说都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嘛~我看你刚才被我的大肉棒肏弄的,叫的也挺大声的嘛~”
千山雪抱紧了身子,恍若未闻一般。
看着自己的淫辱战术不起作用,老秦头只是一转眼珠便想起了新的办法:“我和雪小姐的做爱通通都录制了下来,我还想好好的回去欣赏一二呢!”
“你不会觉得我就像其他人一样屈服于你吧?”
“雪小姐还有其他的选择不成?”
“好啊,那你曝光吧!我等着你。”
这本质上是主动权争夺的问题,也勉强能够说的上是合则两利,分则两败的事情。
老秦头想要继续玩弄这个脸蛋清冷,身材淫贱的熟妇,却只能用手里的录像来要挟她,一旦失去了这个武器,等到千山雪恢复过来,哪还有他什么机会呢?
对于千山雪则同样如此,她绝不希望这份做爱视频的流露,但是身为老刑警的她见惯了犯罪分子的手段,她清楚的知道眼前恶心的家伙还贪恋着他的肉体,那他便不会就此轻易的鱼死网破。
自己一旦选择了退让,那么该退让到什么地步呢?
堕落为他的母狗?
还是说做一切他要求做的事情?
人的欲壑难填,千山雪清楚地知道这一点,所以她大胆的反抗了起来。
老秦头显然没料到千山雪竟然如此的大胆而又直接,和他之前玩弄的那些随便一威胁便乖乖听话的小女生完全不一样。
不过是人便有她的软肋,老秦头细细的回忆起自己和千山雪相处时的场景,很快便抓住了千山雪的敏感点。
老秦头那满是褶皱的脸好似灿烂的菊花一般凑了上去,千山雪厌恶的将脸一别,却被老秦头的大手用力一捏那棉花一般松软的酥乳,千山雪发出了闷哼声,并不理会老秦头的摧残。
“好啊!既然你这么不介意,那我自然是没什么意见了。实在不行到时候我就将这视频交给甄苦竹,到时候和他一起欣赏他的母亲是怎么被玩弄的,想必他对于自己母亲在床上的淫叫声,对自己母亲被一个老头压在床上,一定会很感兴趣吧?嘿嘿嘿”
千山雪的脸色转为苍白,咬紧了嘴唇,闭目不言,但老秦头的话还在她的耳边低语着:“甄苦竹到时候的表情一定十分有趣,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该怎么办呢?”
有人说当一个女人生下孩子后,那骨肉连心的孩子便彻底的取代了那个曾经她喜欢的男人,并且随着时间的流逝,对丈夫的爱转移到了孩子的身上,只是多数人并不会去细致区分这份感情到底是什么成分的。
对于孩子而言同样如此,俄狄浦斯情结同样无法绕过。
孩子对于女性的一切印象都来源于母亲,父亲作为迫害者,母亲则作为那个拯救者,这便是多数人的童年。
千山雪咬住了嘴唇,不作回应,然而她的虚实早已被老秦头所看穿,他掏出了手机,嘟嘟的按键声传了过来:“好啊!那我就打个电话给你儿子,来看看他怎么说吧!”老秦头一边拨号一边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那一声声的嘟嘟声好似叩击在千山雪的心头,很快千山雪便败下阵来,她的脑袋低垂着,发出了好似落败一般的痛苦哀求声:“你,你赢了,不要告诉我儿子……”
老秦头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坚固的堡垒已经出现了一条裂缝,此刻正是乘胜追击之时。
老秦头向前凑去,将那根粗大的肉棒抽出,在千山雪的雪白俏脸上用力拍打着。
千山雪紧闭着眼睛,屏住了呼吸,但那股腥臭味依旧刺激着她的嗅觉。
老秦头一边玩弄着千山雪的粉嫩乳头,另一边则将自己的肉棒在千山雪的红唇上轻轻摩挲着。
“好啊!那你证明给我看啊!首先,含住我的肉棒!”
老秦头故意的打压着千山雪的自尊,令其做出屈辱的举动,腥臭的肉棒在千山雪的红唇上故意摩挲着,等着千山雪主动的将他那臭烘烘的鸡巴含入口中。
正在看监控视频的甄苦竹发出了粗重的喘息声,向来清冷而又保守的美母恐怕对自己的父亲都没有做过如此低贱的举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