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母紧张的臀部肌肉紧缩,括约肌更是用力的夹紧着那根可怕的肉棒,试图阻止它的闯入。
但美母的反抗是那么的微弱而又徒劳,老秦头只是用力的一耸下身,肉棒便很是顺利的将括约肌撑开,龟头砸在了美母的直肠深处的软肉上。
顺畅的直肠完美的将肉棒容纳其中,那滚烫的雏菊好似要将老秦头的肉棒彻底的融化一般。
此刻的美母好似落入陷阱之中的雌兽一般,发狂的反抗着身后的老秦头,两人好似较劲一般,老秦头的肉棒极其快速的抽插着美母的雏菊,将那处雏菊口撑得老大,龟头更是一次次重重的砸在了美母的直肠深处的软肉上。
美母的小嘴都被刺激的张大,她只觉得那根粗大而又可怕得肉棒好似要捅入自己的胃里一般,想要反抗,身体却因肉棒的重重落下而变得酥软无力。
龟头研磨着美母的直肠内软肉,雏菊在那滚烫肉棒的刺激下更是不断地紧缩着,老秦头的呼吸都随之变得急促了起来,想要尽全力的将身下的这只雌虎降服下去。
美母很快便被打的落花流水,发出了嘤嘤的啜泣声。
一种绝望地情绪在美母的心头弥漫着,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呢?
明明,明明第一次应该是要交给苦竹的啊!
都怪,都怪这个可恶的混蛋,自己还怎么面对儿子呢?
美母的哭声越来越大,而老秦头的征服欲则随着身下人妻的绝望而逐渐攀上顶峰。
肉棒抵在了美母的雏菊深处的软肉上,肉棒不住的颤抖着,一股浓稠的精液从老秦头的肉棒之中喷涌而出,通通落在了美母的直肠之中,那滚烫的触感刺激的美母直肠一阵紧缩,更是压榨着那根粗大的肉棒,令其射出更多的精液。
肉棒从那处雏菊之中拔了出来,好似泄洪一般,精液混杂着肠液,慢慢的从美母的雏菊之中向下流淌着。
那处雏菊张着乒乓球一般大小的肉洞,美母的娇躯更是随着不住的颤抖着。
老秦头发出了一声淫笑声,大手在美母丰腴的娇躯上滑过着,他畅快的笑着:“虽说不知道你是为谁准备的,但是你后面的第一次还是被我夺走了,哈哈哈!”老秦头哈哈大笑着,扬长而去,独留下美母一人趴在浴缸之中嘤嘤啜泣着。
美母的心中满是绝望,为,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呢?
她步履蹒跚的站了起来,精液从她的雏菊之中顺着丰腴而又笔直的大腿向下流淌着,慢慢滴落到地上,走到厨房,拿起了刀具,放在了自己的手腕上:“这样的话,这样的话,还不如死掉的好……”
另一边的甄苦竹好不容易才安抚住妻子林晚予,向着家的方向狂奔着。
看着监控录像中的美母走向了厨房,他的脸色大变,好不容易爬到了四楼,焦急的打开了门,连滚带爬的崩进了厨房之中。
殷红的鲜血从美母的手腕上向下滴落着,刺痛着甄苦竹的内心。
慌忙的按住了美母的手腕,他的心中很是绝望,不,不应该,不应该是这样的结果。
鲜血不断的从那处手腕之中滴落着,好似止不住一般。
甄苦竹将美母抱在怀中,向着自己的屋子里跑了过去,慌忙拿出纱布,将那处手腕包裹住。
手指用力的按压住伤口,甄苦竹静静的等待着。
他逐渐恢复了理智,割腕完全不像电影中演的一样,只要一割就会死,动脉在皮下六至七毫米,普通的刀具很难触碰到,更不必说人体出血量起码到20%才会失血过多而死,他一时慌乱,自然将自己学过的医学常识抛之脑后。
美母的意识清醒,只是流了一些血,她只是有些虚弱,小声的说道:“苦,苦竹,你回来了。”
将美母的螓首按在了自己的胸膛处,甄苦竹点了点头,眼泪滑过脸颊:“嗯嗯,回来了。”
“对,对不起……”
“明明,明明是我要和妈说对不起才对。”甄苦竹有些冲动,想要将一切全盘托出,但那会让美母变得多绝望呢?
最信任的儿子竟然出卖了自己,不过有些东西似乎可以让美母知道。
“妈,其实我不在意那什么第一次的,或者说,我看到妈被其他男人玩弄,会变得更加兴奋。”甄苦竹的声音越来越小,毕竟绿帽癖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美母虚弱的脸色也变得震惊而又古怪了起来:“你,你是在安慰我吧?”
甄苦竹的大嘴向着美母袭了过去,将那处小嘴含在了口中,美母的眼眸从大张,慢慢的合上,屋子中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美母的身上,甄苦竹在阴影下,有些出神的望着一脸虚弱的美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