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自己的女警美母却被一个猥琐老头逼迫着,要求做出如此低贱的动作,甄苦竹兴奋的有些说不出话来。
但一想到老秦头竟然拿自己而非是父亲来威胁美母,母亲竟然因此而被迫雌伏于老秦头的胯下,甄苦竹的内心乱世五味杂陈了起来,但精神上的痛苦无疑不能压制住肉体上的欢愉,那根肉棒直直的硬了起来,甄苦竹大着胆子用自己的肉棒戳弄着美母的丰腴大腿,继续目不转睛的望向了那监控录像。
老秦头的粗手将美母的秀发抓紧,向着自己肉棒的方向移动着,他很是残忍的说道:“雪小姐不会还以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女警吧?好嘛,既然如此那我这就走,我也很想知道甄苦竹的表情到底会多么有趣。”
“别,别走……我含,我含还不行吗?”千山雪一瞬间的懦弱与无助,好似转瞬即逝的娇弱白莲一般,美的惊心动魄,起码甄苦竹的心脏在砰砰跳动个不停。
美母强忍着那股腥臭味,小嘴微微张开,强迫自己的脑袋向前靠去,娇嫩的红唇触碰到老秦头的龟头上,那极佳的触感以及美母刹那间的痛苦表情,一种卑劣的征服欲在老秦头的内心之中弥漫着。
“这可不行,要是让我不满意的话,你应该知道后果的吧?”
美母的身体一滞,只能小嘴轻吮,将那紫红色的恶心龟头纳入了自己的小口之中。
即便是自己的丈夫,千山雪都没有这么卑贱的侍奉过,如今却被迫这样对待一个猥琐的老头,千山雪心中的悲愤与痛苦可想而知,两行清泪不住的从美母的眼眶之中向下滴落着,那泪眼婆娑的可怜模样,即便是透过屏幕,甄苦竹也能感受到美母那时的痛苦,他忍不住俯下了头,轻轻啄了一口美母的雪白脸颊,继续看向了视频。
千山雪的小嘴被那根粗大的肉棒撑得大大的,望着美母泪眼婆娑的模样,老秦头反而更加的兴奋了起来。
烈焰红唇,腥臭肉棒,简直就是绝配嘛!
老秦头颇有些按捺不住的轻轻耸动着下体,肉棒在千山雪的红唇之上摩挲着,看着这清冷的美人妻,老秦头心中的征服欲更加浓烈了起来。
“舔啊!怎么,还用我教你吗?”
真的要用舌头去碰那恶心的东西吗?
千山雪有些迟疑,却直接被老秦头按住了后脑勺,然后用力的向内一捅。
龟头狠狠的撞在了千山雪的口腔内壁之上,美母被这一下突袭弄得不住的咳嗽声,她直翻白眼,双手被死死地铐住了,完全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老秦头却不去管美母的反应,他索性将美母的小嘴当作了小穴一般的使用了起来。
双手将千山雪的脑袋固定,那根粗黑的肉棒快速的抽插了起来,美母的小嘴被那根肉棒拉的撅起,看上去很是凄惨。
肉棒一下下狠狠的捣在了美母的喉间软肉之上,引得美母再度被口水呛到,发出了咳嗽声。
一种难受的反刍感涌上了心头,美母被那根粗大的肉棒撞得头晕眼花,那根肉棒一下下重重砸在了美母的口腔内壁之上,很快便将美母肏弄的失去了抵抗的力气。
美母的软舌无力的推拒着老秦头的肉棒,试图将那肉棒从自己的口中推搡出去,但很快便被老秦头的肉棒强力的镇压下去,好似将那软舌当做来什么玩具一般,肉棒一次次重重的捣在了那条软舌上。
美母只觉得痛苦极了,小嘴被肉棒强制撑开,嘴角更是不住的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更不用提那在自己口中兴风作浪的肉棒,小嘴被塞得满满的,那股腥臭味很是浓郁,想要挣脱,却没有抵抗的力气。
脑袋开始变得昏昏沉沉的,口中的异物感令她很是难以忍受,一阵阵反刍感向她袭来,美母的食道变得大开,引诱着老秦头的肉棒深入其中。
作为个中老手的老秦头自然从美母那泛白的眼球察觉到了美母此刻的状态,露出了玩味的笑容,老秦头降低了抽插的速度,肉棒在美母的食道口研磨着,被撞得七晕八素的美母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老秦头的粗大肉棒强行的撑开了食道,龟头用力的向内挤入着。
美母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却无法阻止老秦头的暴力行径,老秦头的眼睛通红,肉棒用力的挤入着,随着老秦头的发力,先是弹性十足的海绵体钻了进去,随后大根肉棒也随之钻入了美母的口腔之中,至此整根肉棒顺利的进入了美母的小口之中,老秦头发出了一声舒畅的呻吟声。
美母那原本纤长的脖颈此刻也因肉棒的捅入而变得粗壮了起来,他那腥臭而又满是阴毛的下体更是紧贴在美母的小脸之上。
肉棒好似攻城锤一般,一下一下重重的撞击着,老秦头不住的发出闷哼声,那处食道实在是太过紧致,老秦头只觉得自己的肉棒好似要在美母的食道之中被彻底的夹断一般。
龟头在美母的食道处摩挲捣弄着。
美母便很是难受了,食道中的肉棒令她起了难受的异物感,只想将那恶心的东西就此吐出,亦或者咽下,胃部更是翻腾了起来,因为双手被别在身后的缘故,美母毫无反抗的办法,只能任由着老秦头在她的小口之中肆虐着。
老秦头的龟头跳动着,如此紧致的小嘴连他都有些经受不住,一股股滚烫的精液从他的马眼之中射出,通通砸在了美母的食道之上。
美母的瞳孔瞪大,又是一阵失神,她发出了难受的咳嗽声,那精液很是恶心,好似毛毛虫一般在她的食道之中向下滑落着,那种黏糊的触感令她反胃。
老秦头将自己的肉棒拔了出来,美母不住的咳嗽声,蜷缩着娇躯,老秦头则惬意的欣赏着美母此刻的媚态。
白浊的精液从美母失神的小脸向下滑落着,微吐着香舌,精液则冒着热气,从嘴角处漏了下去,随着美母的咳嗽,自然有精液窜入美母的气管之中,从那琼鼻之中滴了下去。
原本清冷的小脸,此刻却写满了情欲与媚态,老秦头很是满意的连拍数张照片,这才选择了离去。
甄苦竹的内心很是复杂,看着美母躺在地上蜷缩着身体,无助的好似一个孩子一般抽泣着。
随后更是费力的找寻着手铐钥匙,将那手铐彻底的解开。
美母的娇躯抖颤着,费力的将客厅中两人盘肠大战之后的遗留物通通收拾干净,随后前往浴室,将自己那已经染上白浊精液的娇躯一阵阵洗涤着。
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甄苦竹喃喃自语着,痛苦,快感,自责,亦或者放纵?
即便甄苦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自己到底想要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