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落地窗外的夜景,黎枝没骨头似的往后一仰,后背靠在宋斯寒胸膛,“叹气,明明都是富三代,怎么偏偏我这么惨。”
她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明白,宋斯寒怎么可?能是单纯的富三代。
估计和她哥一样,大学?期间开始创业,毕业回归家族继承家业,校庆当天一掷32亿回报母校。
饭局上那些?大佬对?他的尊奉与敬重?,可?不像是演出来?的。
履历拎出来?吊打同辈,有家世背景的加成,更有自己的努力,目标,和专一。
一声漫不经心的轻笑响在耳畔,宋斯寒掌心箍着她下颚吻她圆润白皙的鼻尖,“搬过来?住?让你这个运气不太好的富三代沾一沾我这个运气好些?的富三代的光。”
他不清楚也不关心她为何沦落至此,但可?以为她提供帮助。
只看结果?,不关心过程。
这大概就是宋斯寒。
一个冷心寡情、只适合做情人的资本家。
宋斯寒轻轻捏着她手指把玩,“有我在伦敦,何必省吃俭用?”
“”
黎枝想?起巴黎再遇那晚宋斯寒的话,当时她没懂,原来?是这意思。
心尖也就微妙地软了两分。
黎枝‘啪叽’一下推开宋斯寒,想?也没想?地拒绝。
颇为傲娇地瞪了他一眼,“不要,宋总,请你摆好自己的位置,搬过来?我还有话语权吗,还是我玩你吗?”
到时候可?就真成了宋思暖口中的‘金屋藏娇’。
一开始不想?被父母指定婚约所束缚,现在难道?要反过来?被宋斯寒束缚吗。
她才不想?成为那个依赖别人的‘娇’。
宋斯寒轻轻一哂,“你就非得争出个一二三?”
黎枝转过身,挽上宋斯寒的后颈,毫不客气地坐到他身上,“嗯呐,我就喜欢当第?一,等我安顿好了告诉你地址,想?我了就去找我,乖哦,mua~宋总。”
宋斯寒被气笑了。
Denise是第?一个让他‘乖哦’的女人。
事到如此也懒得管她了,“行,随你。”
“生气啦?”
哼,全世界各地都有酒店,常年保留的总统套房,谁知道?他之前有没有金屋藏娇过别人。
暂住可?以,长住,总有点微妙的别扭。
她坐在他蹆上不老实地蹭来?蹭去,“今天在飞机上你那么过分我都没对?你生气。”
宋斯寒哼笑一声,腔调慵懒,“犯不着。”
他捏了捏她的唇,“我边过分嘞?bb带我嘢嘢?”(我哪里过分了,bb带我回忆回忆?)
和宋斯寒相处时间也不短了,黎枝其?实还是听不太懂粤语,但莫名就能意会出他的意思。
就像此刻,凭借他痞气里藏着不止一分坏的眼神和表情。
黎枝推了男人一把,愤愤不已,“你休想得逞!很晚了,我要睡觉,明天还得去实验室。”
“睡觉?今天飞机上补的一觉还不够?”
宋斯寒带着黎枝的手往下,“Denise不是一直想?玩我?给你玩。”
宋斯寒刚洗完澡,乌黑的发泛着微潮。
不穿绅士规整的西装时,这人总是不好好穿衣服,扣子胡乱地敞开,袒露大片白瓷般诱人的皮肤,漂亮分明的肌肉纹理还挂着晶莹的水珠,往下滚,一直没入到危险地带。
黎枝舔了舔唇,控制不住自己的视线。
手心发着潮,带着隐隐的烫意,似乎能清晰感受到在一寸寸变大。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