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晚就回来了,竟然没有去找她。
叶元恒火气一下子上来了,在原地走了两步,刚想开口骂人,叶元倾拉住他,问门官:“他现在伤情如何?恢复的怎么样了?身体可还好?”
门官回道:“侯爷身体很好,伤口也愈合的差不多了,可以随意走动。”
“那就好。”叶元倾松了口气,“伤口才刚愈合,定是要好好静养,那我们就不打扰他了,改日再来。”
叶元恒不肯走,说:“我觉得他就是不想见,想见一个人,天上下刀子也阻挡不住。”
叶元倾拉着他上车:“大哥,天很晚了,妹妹困了,我们先回府,明日再来。”
叶元恒不情不愿地上了马车。
兄妹俩又回了将军府,一路上叶元倾都未说一句话,叶元恒气呼呼地嚷嚷了一路。
二人到了家,叶元倾回了闺房,一进屋就上了床,她用被子蒙住脑袋,话也不说一句。
伶儿帮她脱了鞋,问道:“小t?姐,您脚冰凉,要不要泡一泡?”
叶元倾不回答。
伶儿在心里叹气,怕是没见着人,难过了。
伶儿没再问,帮她掖掖被子出了房间。
叶元倾一夜未睡,翌日眼睛都肿了。
她挑了一件绣着梨花的粉色衣裳,让伶儿给她梳了一个精致的发型,还戴上了傅朝寻在西域给她买的那把簪子。
她在镜子前照了照,用了早饭,又去了侯府。
到了侯府以后,守门的还是那个门官。
叶元倾很客气地问道:“请问,侯爷今日可在府上?”
门官看到她,笑眯眯地回道:“回姑娘,在,只是侯爷今日也不想见人。”
还不见?这就有点不对劲了。
“侯爷当真在府上?”叶元倾又确认了一遍。
门官点点头,笑回道:“是的姑娘。”
叶元倾细细琢磨一番,总觉不对,难道傅朝寻受到了什么限制?
她又问道:“那他今日的身体状况如何,伤口还疼吗?有没有好好吃饭?”
门官又笑回道:“回姑娘,侯爷今日身体挺好,他说伤口没有那么疼了,饭也有好好吃。”
“卫知可在府上?我能见见他吗?”叶元倾又问。
“不好意思姑娘,卫知公子他不方便见客。”门官说。
连卫知都见不了,那就更奇怪了。
叶元倾在门前站了一会,最后只好回了将军府。
她一回府,叶元恒就拦住了她,瞧着她失落的神色,蹙眉道:“你不会又没见到吧?”
叶元倾躲避着他探寻的眼神,回道:“他不在府上。”
叶元恒“哼”了一声:“你休要骗我,我打听过了,他确实回来了,伤也好的差不多了,他还去了皇宫复命。他躲着你不见,也不知到底为何。”
叶元倾没说话。
叶元恒又叹气:“今日是小年,晚上全家都会去街上看灯会,你收拾收拾心情,到时候别哭丧着一张脸。”
叶元倾勉强笑了笑,说:“大哥放心,我并没有不开心,我相信傅朝寻一定是有难言之隐才不见我。”
叶元恒知道她难过,没再多言。
到了傍晚,叶宁带着两位兄长来到将军府,大伙儿准备了很多漂亮的灯笼和一些烟花棒。
叶元恒安排了几辆马车,带着大家去京城最热闹的东街看烟花。
叶宁和叶元倾同乘一辆马车,叶宁见叶元倾总是心事重重,掏出几颗糖果放到她手里,笑道:“姐姐,心情不好的时候吃一颗糖果,嘴里甜甜的,心里也会甜甜的。”
类似的话,傅朝寻也与她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