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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大清早,喝上一口热乎的,整个人都舒坦了不少,货郎满足地长叹一口气,扯了话闲聊,“听口音,您不像顺江本地人?”

“还真被您说着了,我祖籍是西北边的!”摊贩边说边抬手冲着北方看了眼。

货郎正想问问既然是西北的怎么会远到这顺江府来卖豆腐脑,下一瞬就见小摊贩不知瞧见了什么瞬间笑开了颜,他顺着看去,这才看见一个约莫三十多岁的妇人正挎着一个竹篮向着这边走来,远远的便开口道,

“早叫你带着家里做的饭菜,偏不带,回头回家了又要和我讲什么,一日三餐豆腐脑,腻歪得不得了?”

这一串话下来,好生地道的顺江话,货郎瞬间明了,怪不得怎么定居在顺江,原是老婆在此地啊。

见夫妻两人说话,货郎也不再打搅,呼呼几口将豆腐脑喝完,放下铜钱打了声招呼就背起背篓一路沿街而去。

豆腐脑小摊前,借着低头帮着涮洗碗筷的功夫,妇人将一个小拇指大小的铁筒随手放进自己带来的竹篮里,口中道,“这是刚刚那位客付的钱?”

“倒不是,是前面的客。”

“熟客啊?”

“……不是。”

察觉到这回应声中有微微的奇怪,妇人擦桌子的动作微顿,但面上却并无异常,“行了,家中还有一堆活,我先回去了!”

说罢,就挎着来时的竹篮向着来时路走去。

有新的客人过来落座,小摊贩放下手中的饼子,已是又热情招呼道,“您请坐!”

……

昨日在破庙中躲雨时,除了觉得新奇外,还是有不少学生抱怨饿了困了冷了的,但一个夜间过去,倒好似昨日的抱怨全是不存般,再议论起竟是个个都很是兴奋。

直到夫子过来到了讲台上敲了好几下戒尺,才将台下的躁动压下去。

张秀书桌上书本翻开着,但眼睛却时不时就忍不住向着纪昭的方向瞟去,直到察觉到夫子在看自己才立马收回心思,认真诵书。

及至到了放学时间时,张秀实在忍不住了,打算找个机会问问纪昭昨日怎么回去的,但是没想到自己却被夫子留下单独背诵文章。

等到紧张着磕磕绊绊背完后,张秀一出了门,便只瞧见潘小柳几个人在学堂院中玩,唯独不见了纪昭的影。

他心里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纪昭已经走了么?”

潘小柳闻言奇怪道,“他这些日子每日不都是一放学就回家么?”

虽说以前纪昭也不怎么在外面逗留,但是偶尔倒也会应约和他们一起玩一会儿,但这些日子不知怎么的每日都说家中有事,一放学就直奔家去。

潘小柳摇摇头,将此事放下,转而对着张秀道,“你今年还要去乡下过年吗?”

“还不知道,我娘还没说。”

“我听别人说,等小年一过,学堂就要开始放假了,你要是不回乡下唉,咱们不若一道儿去城外玩呗?”

“再说吧,我怕我娘不同意……”

他们几个人边说边往家中,纪昭比他们先行一步,再加上步子又快,此刻已经到了松月院门口。

阿意本正在阁楼上看书,听见院子里楚楚同人说话的声音后,立马从摇椅上滑下来奔到窗边,一瞧见纪昭的身影顿时笑弯了眼睛,

“五哥哥!”

纪昭抬头看去,还没来得及回应,阿意已是提着裙摆又从窗口奔向楼梯处。

里里外外间,除了阿意清脆的脚步声外,便只剩下小绫急切地声音传来,“四姑娘,慢点跑,慢点跑,当心脚下!”

一口气从楼上跑到楼下,阿意呼吸有些不稳,却一刻也不想等,直接抓住纪昭的袖子摇了摇,“五哥哥,你是才放学么?”

“嗯。”

“你今天课业多么?”

“还好。”

嗯——还好——

阿意鼓了鼓脸颊,边走边回头看他,“为什么不能多说几个字嘛?”

纪昭用眼神示意她看路,“说什么?”

“随便呀,你想说什么都可以!”稳稳踏上最后一层楼梯后,阿意直接不走了,随意趴在栏杆处支着脑袋看着他,一脸期待,“快说呀,我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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