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沐浴过程,宋清然并不觉着香艳,想着这些满面皱纹的妇人,宋清然便没了兴趣,可生理反应如此,胯间被这嫩手抓揉数下,不免有些抬头。
沐浴结束之时,和顺公主又从下人手中接过一条杨树枝条,在宋清然身上轻抽一遍,言道:“杨乃阳,阳赶阴晦之气,来年多子多福。”
晦气有否赶走,宋清然并不知道,只是此刻联想颇多,最清晰一面,便是他后世电脑中隐藏的一部小片,数名妇人手持皮鞭、蜡烛虐待男主,最为过份之处还是不穿衣服,把男主当马儿来骑,真是太过分(香艳)了。
和顺公主带头,宋清然又无法装怒赶人,只得木偶一般,任由妇人们摆布,不过和顺公主还算厚道,抽打并不算重,每被打红之处,都用柔肌玉手轻轻抚过,为其消印,只是打在腹部之上,让宋清然有些尴尬,未及阻止,嫩手随之抚过,手掌侧边轻触宋清然已有些挺起的肉棒,好似未曾察觉一般。
最为尴尬便是这起身更衣,宋清然虽是好色,可对这亲伦还是有些禁忌。双手捂着胯下道:“姑姑,您是否回避一下。”
和顺虽是脸儿有些绯红,可仍是娇笑道:“你这小猴子,当初在宫内之时,毛儿还未长齐,姑姑便曾见过,此时却害羞起来。”伸手接过身边婆子递来的里衣,先帮宋清然穿上。
因需伸手过袖,宋清然不得不放开遮于胯下的手臂,伸直任其为已穿衣,胯间那粗长之物顷刻间曝露于众。
“好雄厚的本钱,新娘子有福了。”一五十余岁的老婆子捂嘴笑道。
被人调戏了,还是老太婆,宋清然内心哀叹。
这或许便是老无禁忌吧,这些老人都是王府多年管事,或管内家眷,算是王府核心实权之人,待宋清然也是忠贞不二,宋清然自不好发难。
还好和顺公主并未过多停留,只在整理底裤之时,为他调了调角度,不让裤子箍着那话儿。
便开始为他穿上玄色礼服。
可骄阳六月,礼服用料过于粗厚,长袖长摆,裹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没用多久,宋清然又是一身汗水。
束发梳头又是一番功夫,宋清然已是麻木,只得让其摆布,直到和顺公主道了一声行了,一妇人拿来铜镜,宋清然照镜一看。
头带紫金冠,耳插红绢花,身着玄礼服,除了绢花有些阴气,整人还算潇洒倜傥。
一夜未曾睡好的史湘云,此时还赖在床上。
昨夜她又做了次春梦。
风流倜傥又温柔体贴的宋清然,夜间翻墙进了自己闺房,自己本来很是惊喜,正待与之述说相思之情,却发现宋清然全身未着寸缕,正挺着那根让自己魂牵梦绕的粗大棍子在自己眼前晃动,未及自己多言,便把自己搂在怀中,那根粗棍儿顶着臀沟,大手在自己胸前抓捏揉搓,嘴里说着让自己迷恋的情话,弄得自己全身发软,浑身滚烫,可无论自己如何扭动身子,暗示自己需要,宋清然就是不入港入巷,只流连自己那对乳儿。
直到太阳照在眼睑上,天地光亮一片,史湘云仍不愿意醒来,自己在梦里感受太过温柔,那种酥麻触感许久未曾感受了。
此时虽已清醒,也知股间湿濡一片,躺在薄毯之中的史湘云仍在回味梦中感觉。
“爷好像说最喜我的乳儿。”史湘云撩起被角,低头看自己的胸,圆圆鼓鼓的将亵衣顶的老高,一道沟壑深陷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