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无力的空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火热的精液在花房内部晃荡流淌,让她有一种置身温泉的错觉。
听到了他的话,她白了宇一眼,松开了一直抱着星的玉手,挪在身下,手指圈住精液流出的蜜穴,比了个心形手势。
“呜……多谢……主人的赏赐……嗯嗯……”身体还在因为精液而颤抖着,她搜罗着关于色情游戏的知识,勉强找到了算是模板的答案。
宇露出了满足的笑容,他对冥顽不灵的星施以暴力,对总是瞧不起他的空加以征服,对不同的人有不同的举措。
无论如何,她的待遇比刚才的星好得多,体验上自然也是。
但下一刻,他又说了一句让空脸色一白的话,“好,那这次就让你们两个一起来服侍吧。”还没等空阻止,他就将星揪起,随后便是两个响亮的耳光,将她强行从睡眠中唤醒。
“睡什么睡,起来挨草,才一次就不行了,是想让我把你当飞机杯用吗?!”
“……咿。”星其实不知道飞机杯是啥,毕竟她没有见过,不过估计也不是什么好词,倦意尚存,但已经恢复清醒的眼眸对上他那因为暴力而兴奋的瞳孔,也只是轻轻地叫了一声。
“还在发什么呆,还不快起来!”他作势再度扬起手掌,但星连眼球都没有转动,只是一动不动地看着他,像是在确认什么。
直到她眼里现出恍然,细若蚊蝇的声音才从樱唇流出,“没关系的……”
“?”宇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但星很快就解答了他的疑惑,“没关系的……可以更用力一点。”
“??”
星从空的身上坐起,握住他揪着衣领的手,让他抓在她的脖颈上,“别担心,我是不会坏掉的,所以主人对我想做什么都可以……不要再忍耐自己了,我不想看到主人难过的表情。”
“!!!”
她这话让空震惊,但更让空难忘的是老哥当时的表情,直到多年后她依然记忆犹新。
那时候的宇紧闭着左眼,泪水从眼角挤出,嘴角向下耷拉,抽个不停,但另一只眼睛却瞪得滚圆,嘴角不自然地向上扬起,截然不同的面貌同时出现在一个人的脸上,就像那些在戏台上完全入戏的老戏骨。
“咳……哈哈……咳。”他发出了似哭似笑的古怪叫声,脸上的伤痕挤成一团,是哭还是笑,恐怕他自己也不知道。
他的暴走就这样诡异地结束了,预定的双飞自然也是无疾而终。宇颓然地松开了星,她坐在床上点了一会头后,扒着他的腿安稳地睡着了。
还沾着精液的肉棒把她柔顺的黑发涂白了一小块,空活动着重获自由的发麻手脚,“唔,据说怀孕会让身体不太好的孕妇嗜睡。”
宇轻抚她头顶的手下意识一颤。
“啊……让我猜猜,你这是射后圣如贤?”虽然刚才的老哥意外的感觉还行,但还是现在的他看起来更习惯一些。
“……”他还在想怎么回复,身下就传来了重压感,低下头,就看见空用和星差不多的姿势趴在另一边空着的大腿上,满脸惬意。
“所以说你就是这点差劲啊,做都做了,贤者时间又后悔,明明小星又不会怪你。”她将手探到身下,用鲜红的朱舌舔着沾着精液的手指,细细品尝着味道。
“我也没有。”
“这样子不行……”
“哪里不行?本人又没意见。”空理所当然地说道,看着上方依然没有舒展的愁眉,她无奈地叹了口气,“服了你了。”
“老哥,你有想过吗,小星为什么会喜欢你,她可不像她的姐姐那样。”夜那扭曲的思想让人无法质疑她的爱情,可她的妹妹很奇怪。
星的一切表现都足以证明她的爱,但问题不在这里。
星是一个正常的孩子,这个年龄段的孩子即使有所憧憬,也没有人觉得这感情能够持久,说得不好听一些,空一开始也没把星的想法当回事,直到小女孩表现出不输于夜的狂热之后,她才正视起来。
“看来你也不知道,所以我刚才直接问了她。”空回忆着星难为情的样子,笑了笑,“她说,是因为那时候她和你约好了长大后要结婚。”
“……我没有印象。”
“嗯,那只是一件小事而已,对你来说。”
……
“恶心!真恶心!”
“明明不是家人还住在一起,还天天这样搂搂抱抱,恶心死了!”对方像看着脏东西一样指着她,星不明白她的朋友为什么这么说。
星的父母不知所踪,朋友父母则是从小离婚,她由叔叔照顾,对方跟着母亲的哥哥生活,每个月会收到一笔生活费,究其本质都是寄人篱下。
星也有过和她一样的想法,但姐姐和叔叔听到后会严厉地训斥她,她当然相信那两个人,所以在对方说着对父母的怨言时,她会觉得大人也有苦衷。
虽然这么说时对方看起来很不爽,但终究也只是一些微小的摩擦。
不出意外的话,因为相似的处境,她们会一直抱团取暖到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