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婚礼重头到尾,陆显就没有关心过。
我只要问他的意见,他只会说婚礼就是一场没有意义的表演。
在江铃那里是圆梦,在我这里是表演,真够双标的。
挂断电话,我长吁一口气,原来放下执念也没有那么难。
和陆显结婚成家一直以来都是我梦寐以求的。
我家境不算好,大学时申请了在食堂窗口勤工俭学。
陆显经常来我的窗口打饭。
他说我这个人实在,打饭从来不手抖,能吃得饱。
我笑了,又给他多压了一勺饭,半勺汤。
后来陆显让我别干了,他可以兼职挣钱养我。
我笑他傻,这么好的工作为什么不干。
我俩约定每个月发了工资就去外面大吃一顿。
剩下的钱就攒起来。
每存一笔钱,陆显就开心的抱着我:“心心,我离娶你又近了一步。”
那时虽然贫困,可每一天都是甜蜜和充满希望的。
如今我们有了足够的钱,却相看两厌。
陆显发来微信:
“今天晚上聚餐,你收拾收拾过来吧。”
“阿铃要亲自跟你解释。”
3
还解释什么?
请一大帮人做阿铃的说客,当面再埋汰一遍我的小心眼?
我没那么下贱。
“不去,有事。”我直接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