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哥听你的,福宝你说什么,我就怎么做,那我什么时候启程?明天?”江同祥急切的问。恨不得现在就出发。“不急,这样,三天后走吧,对了,你身上还有钱吗?”江福宝问。“没了,都给你未过门的嫂嫂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身上当真是十两都没了。”江同祥老实回答,表情也有些尴尬。他没钱还赚什么差价啊。请妹妹吃顿饭都费劲,早知道当初再抠搜一些就好了,这样就能多攒些银子。“噗呲,好吧,没事的,我先借你一笔银子,用这个钱购买药材,回来再转卖给我,至于银子什么时候还我,随便你,咱们亲兄妹,不用见外。”江福宝耸了耸肩膀,说。“好,那就这么定了,我去准备衣服,再让厨娘给我多备点干粮,免得路上找不到落脚的地方,到时候饿肚子。”江同祥说完直奔后院,江福宝则是走上楼梯,回到自己的屋子。她没急着洗漱,而是让雪浣帮忙研墨。坐在书桌边,她提起笔写下需要的药种。微黄的纸张上,留下密密麻麻的黑色小字。直到从右到左写的满满当当,她才停下笔,等待墨迹全干。“小姐,写完了吗?水给你打好了,快来洗脚吧,已经不早了,得早点歇息呢,不然小姐明天该起不来了,到时候一天都犯困。”雪浣困得都打瞌睡了。“好。”江福宝轻轻应了一声。雪浣伺候着她,脱下外衣和鞋袜。洗完脚,又洗了脸,她才上床睡觉。天色已经不早了,她没像往常那样靠在床上看会书,酝酿睡意,而是躺下后就直接睡觉了。第二天,纸张来到江同祥的手里。第三天晚上,被家人轮番拉着说了话,第四天他就坐上马车启程了。走前的第三天,他还不忘去了刘家一趟,跟刘欣兰告别。他不知道是,第四天早上,他从江家门口上了马车,离开巷子时,刘家门口一个小脑袋从墙角探了出来。向来懂事乖巧的刘欣兰,第一次偷摸溜出家门。一直跟随着马车,直到送出城,看不见了,她才回来。“兰儿,你去哪了?”就在她悄摸进门,准备嘱咐门房别把这事告诉旁人时,白氏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她双眼向上吊着,狐疑的看着自己的小姑子。这个时辰,小姑子应该刚起来正在吃早饭啊,怎么从外头回来了。刘欣兰被当场捉住,她一下子浑身僵硬,站的笔直,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不敢发出声音。“哦,我晓得了,今个是江家七小子出门的日子,兰儿你去送他了?”白氏想了一下,恍然大悟。“嗯,嫂嫂,你别告诉大哥和娘好不好?我就是站在门口看了他一眼。”刘欣兰第一次说谎,她用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白氏,恳求着她。“这又没什么,你们二人已经定亲了,兰儿,下次要送,就大大方方出去送,你放心,这次我不告诉你大哥和娘,起这么早,你吃过早饭没?”白氏笑的温柔,她走上前,拉住小姑子的手,把她往堂屋里牵。“多谢嫂嫂,没吃呢。”刘欣兰松了口气。“刚好,我也才起来,没吃就跟我一起吃点。”姑嫂俩关系特别好,到了堂屋里有说有笑。此时已经离开城门的江同祥,心里仿佛空了一块。等他再回来之时,说不定连山镇早已处在夏天,或许更晚一些,秋天也有可能。这么久见不到刘欣兰,他浑身都无力,仿佛病入膏肓似的。与他一同出发的小厮江齐都看在眼里。江齐是江家从江家村搬到现如今的江宅后第三批买来的,算进府很早的家丁了,所以赐了江姓,单一个齐字为名。他就像贴身丫鬟似的,伺候在江同祥的身旁,原先是书童,江同祥不读书后,他平日里就在二进院打打杂,比如扫地修剪花草或者看管灯笼什么的。江同祥不:()读心术,带着出租屋穿越馋哭全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