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小小的一个,身上却全是软乎乎的肉,跟没骨头似的。
太弱小了。
放出去完全无法独立生存的模样。
花知向前挪一步,看他一眼,再挪一步,再看一眼。
耐心告罄的暴君伸直手,拽着她坐到腿上。
花知慌乱地盖住云雀恭弥的嘴。
“不能亲了!”
云雀恭弥没扯开她的手,呼出的热气打在她的掌心。
“行,我睡隔壁。”
她不太有底气地命令,“……不许动。”
云雀恭弥宽容道:“可以。”
花知颤颤巍巍地抖着眼睫,柔软的唇贴着他的嘴角,红嫩的舌尖探出一点,只在表面勾勒形状。
云雀恭弥放松地由她动作。
花知迟迟不肯舔他故意留出空隙的唇缝。
半阖着眼的暴君慵懒地发话,“这样可不够。”
按住她的后颈,强势迫她舒展。
得到满足后,才大发慈悲地松开。
花知眼睛湿漉漉的,眼尾挑起飞红。
“你明明答应不动的……”
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她的鸦发,偶尔捻起几缕在指节间卷缠。
“嗯,所以我睡隔壁。”
“……恭弥,过分。”
花知蹭着他的脸,软软地撒娇,“恭弥留下来好不好……”
甚尔这招真的有用吗?
前上司不吃的这套,也不知道饲主吃不吃。
心随意动。
毛绒绒的橘白猫耳从黑发中冒出,长长的猫尾巴灵活地缠上云雀恭弥的手腕。
黑发少年随意揉搓,久违地把猫耳猫尾玩弄一通。
怀里的小姑娘敏感点被拿捏,软成烟雾朦胧的春水。
他终于矜贵地点了点头。
*
“云雀同学……云雀同学……”
趴在课桌上睡过了几节课的花知,迷茫地睁开眼。
还没清醒的她,含着浓浓的睡音,发出黏糊的气音。
“嗯?”
棕发少年担忧地看着她,“是生病了吗?”
云雀同学已经好几天没来学校了。
花知抬手揉眼睛,被他捏住手腕。
她还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