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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烟心口一阵抽痛。

秦风又问她:“为什么不承认爱他?”

周烟慢慢闭上眼,“我不爱。”

秦风看着她嘴硬,又问:“不爱?”

周烟仍说:“不爱。周烟从来也不爱司闻,周烟只是爱钱,谁给钱她就看起来爱谁。反正是演戏,跟谁都能演。”

秦风像是叹息一样呼了口气,她这话可怎么听都像是在说服自己,而不是试图让他相信。他把酒拿过来,对瓶喝了一半,说:“不爱他就考虑一下我,我也挺有钱的。”

周烟坐起来,再次拒绝道:“我不要。”

秦风大笑,问她:“你有一回像拒绝我这样拒绝门外那个男人吗?”

周烟不说话,秦风又开了瓶啤酒,递给她,说:“他不说爱,你也不说。你还真是在他身边待太久了,被他教坏了。不过学的也不全是坏处,他的算无遗策你也学到了些,保护自己是够了。”

周烟还是不说话,秦风从口袋掏出张名片出来,递给她,说:“我比你坦诚,喜欢你就是喜欢你,想重新开始了,就来找我。”

周烟抬起眼皮,看着他说:“你才见了我一面。”

“我是个浪子,经常一见钟情。”秦风说。

周烟没接他的名片,跟着道:“我是被他教坏了,经常不给面子。”

秦风笑得开怀,跟她碰了瓶,说:“你这不挺明白的吗?”

当晚,他们只喝了酒,没有任何亲密接触,并不是因为司闻在门外,是他们总有话说,没时间想别的。

周烟喝多了,跟他天马行空聊了很多。秦风更扯,半瓶洋酒下肚后,把他的家底都倒给周烟了:有多少钱,有过多少女人,有几个私生子。

周烟醉了,神志不清了,知道他没比司闻好多少,借着酒劲,也顺便发泄对司闻的那些怨气,一酒瓶子甩过去,给他开了瓢,骂道:“你他妈的真不是东西!”

秦风脑袋流着血还咯咯地笑,说:“你就是我下个目标。”

周烟靠在了沙发上,端着酒杯,歪着头,说:“你不喜欢我,你只是因为我以前和司闻有关系,你要通过我,来证明你能挑战司闻的权威。可我周烟是个人,又不是个玩意,凭什么要沦为你们证明自己的工具?”

秦风还在笑,语气轻松:“有利用价值是好事,尤其是你们这种通过跟人打交道来赚钱的行业。”

周烟没搭茬,她有些困了,脑子好像不够用了,费力地爬到沙发上,迷迷糊糊地说:“真可笑,利用别人还要说是别人的荣幸?跟司闻一样是贱男人……”

秦风又笑了,问:“你的注意力是时刻都在司闻身上吗?”

周烟好困,眼睛都睁不开了,什么都不知道了,呼吸渐渐平稳,展露叫人想要一亲芳泽的睡颜。

秦风就近趴在茶几上,说出来的话像疑问,也像感叹:“要不是司闻就在门外,你会这么放心地睡?”

没人答他,他也早知答案。

秦风酒量还可以,喝得也不算多,还知道要包扎脑袋,出来见司闻还在,他淡淡一笑,准备直接路过,司闻却不允许,迈开一步,直接挡住他的去路。

秦风显得很从容,解释道:“别紧张,我没怎么她,不过以后就说不准了。她很率真,也很美。”

司闻的话更直接:“那群人里最不用忌惮的就是你了,小秦宫顶多再撑两年,你忽悠多少人接盘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除非是我。可是谁给你的错觉?跟周烟喝杯酒,就能把我捏在手里头了?”

秦风一怔,随即鼓掌,由衷赞叹道:“真让人望尘莫及啊,司先生。”

秦家是在海外做直销的,小秦宫是他们家标志,可当家的对赌输了小秦宫,秦风这个小辈不得不出来拉业务,他找了很多股东,融资不少,可还是填不上窟窿。

司闻为糖果的周烟乱了心智这事在歧州传得沸沸扬扬,他以为他能有可乘之机,拿住周烟,说不定就拿住司闻,结果……

司闻不愧是司闻,看起来没什么人和事能搅他心智。但他要真这么无所谓,又为什么守在门口?

秦风笃定司闻气急败坏,又加了一把火:“我没骗你,我真喜欢她。二十多岁活这么明白的女人,十分少见。”

司闻一个动作就把他摁在墙上,恶狠狠道:“你试试看。”

秦风被他压制得脸通红,但心中对此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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