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儿,我们再来拜一拜月老老好不好?”
“恩,随你。”
两个人又在跪倒地上,只是比起刚才,此刻她们的心情却是沉重了不少。
“民女楚飞歌再拜谢月老赐予的姻缘,我身边的这位,便是我的娘子。纵然我和她同为女子,却又是母女,但我却从不认为这样的感情有什么错误。”
“我,楚飞歌,就是要程暮鸢在这一世为我的妻子。不管如何天理难容,不管世人如何看待我们,我都绝不会退却。程暮鸢,我爱你。楚飞歌愿意用余下的生命,宠你爱你,照顾你,保护你。直到我们头发花白,面容老去。”
楚飞歌的这一番话,让跪在那里的程暮鸢彻底愣在那里。
她扭过头看着不停朝月老磕头的楚飞歌,那一声声闷响,就像是敲在她的心口上一般,涨的生疼。
“小歌,别磕了,别磕了。”程暮鸢心疼的把她扶起来,对上的却是一张满是泪痕的脸。
那一双如黑珍珠般的星眸黯淡无光,其中还透着深深的不甘和绝望。
“怎么哭了?”纵然楚飞歌在程暮鸢的心中一直都是一个比较爱哭的孩子,然而哭的像这般伤心的样子,却还是第一次。
既然被发现,楚飞歌也不再掩饰,她把程暮鸢死死的搂在怀里。
那种力道,好似恨不得把对方揉进肉里一般。
“鸢儿,无论如何,我们都不会分开。我会一直赖在你身边,就算你不要我了,我也不会离开你。程暮鸢,我爱你。你知道吗?我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就爱上你了。我不管你是谁,不管你是男是女!我就是要你!如若有一天你离开我!那我和死又有什么两样!”
最后一句,楚飞歌声音已然哽咽。
察觉到那人瘦削的身体正剧烈的颤抖着,程暮鸢伸出手摸着楚飞歌的脸,不停手的为她擦去眼眶滑出的眼泪。
“乖了,不要哭了好不好?告诉我,你怎么了?是刚才的签不好吗?为何哭成这样?”程暮鸢一边哄着楚飞歌,一边问道。
直觉告诉她,楚飞歌会变成这样,完全是那签文惹的祸。
这世上的任何人,都有心中最为脆弱的地方。
那里,是心房最软最软一块。
哪怕是轻轻触碰一下,都会血流成河,四分五裂。
程暮鸢对于楚飞歌,便是那最柔软的一块。
就算是用刀架在楚飞歌的脖子上,她也不会惧怕一丝一毫。
然而只要牵扯到程暮鸢,便是动了楚飞歌最大的逆鳞和弱点。
“鸢儿,吻我。”哭了许久,楚飞歌终于是不再流泪,却是提出这样的要求。
程暮鸢看了看无人的大殿,又望了伫立在一旁的月老。
终是闭上眼,倾身吻住那两片薄唇。
唇齿相贴,身体相拥。
只一会的功夫,楚飞歌便转被动为主动,扶住程暮鸢的后脑加深了这吻。
酥酥麻麻的快意在两个人相交的地方蔓延开来,两条灵活的小舌如同顽皮的水蛇一般相互交缠包容。
唇瓣互相吮吸,发出羞人的水声,却是无人问津。
情动之时,楚飞歌压在程暮鸢身上。
不住的用身体摩擦着对方,感觉到身下人的丰盈正抵着自己的胸口,和心理同时到达满足。
再看程暮鸢,如若是以前,她绝不会冒着随时会被人看到的危险在寺庙这种庄严之地做出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