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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在当时的沉皑眼里,小时候温柔的小久哥哥和事事同他作对、越狱的时咎,永远不可能是同一个人。

尽管小沉皑不依不饶,时咎也没多说什么,倒是编了一个完整的故事,他说,其实他没有住的地方也没有家,因为他和他的朋友们一样,在那场意外里都去世了,却只有他一个人如约回到这里,他的朋友们再也没有回来,不过还好遇到了沉皑,是他最后时间里唯一的快乐,也是最好的朋友。

小沉皑不接受这个说法,于是时咎抱了抱他说:“没事,你会变成一个特别温柔特别好的人,我们以后还会见到的。”

小沉皑问他:“什么时候?怎么才会见到?”

时咎想想说:“该遇到的时间就遇到了,命运都有他最精妙的安排。”

不执着,不执念。但时咎觉得这句话对他自己可能更适用。

命运是仁慈的,不会给人他无法承受的痛苦,除非他本身就逆了天道——道启教。

小沉皑跑到湖边去折唯一一棵柳树的枝条送时咎,时咎没反应过来已经接住了,问他这是什么?

小沉皑说:“他们说‘柳’通‘留’,你接了,就要留下了。”

时咎没忍住“噗嗤”笑出来。他让小沉皑回去休息,小沉皑直接坐在地上不动,反而向时咎伸出双手。

时咎:“怎么?”

小沉皑面无表情仰望着他:“刚刚踢到树叶了,腿疼,走不动。”

时咎微笑:“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小沉皑继续毫无感情地重复:“走不动。”

时咎发现这位未来的沉先生城府太深了。又深又不深的,用这种理由,但是又说得光明正大的。

时咎无语用手推了一把小沉皑的额头,小孩顺势倒在一堆树叶中间,枯叶发出清脆的碎裂声,小孩真就直接躺着不动了。

时咎嘲讽道:“沉先生可真是脆弱啊!”

小沉皑一副“你不拉我我就不动了”的架势,赖皮着手伸着就是不收回,最后时咎还是背对着他蹲下,无奈道:“上来,我背你。”

小沉皑露出满意的笑容。

公园的灯沿着小石子路点亮,从树林的出口、顺着湖边延伸至黄土的围栏。湖面倒影着一个修长的身影背着另一个稍微年少的身影缓步前行。

一步一步,坚定又小心。

“小久哥哥。”闷闷的声音从肩头传来,距离近在咫尺,耳廓感受到他说话时吹出的风。

“怎么?”

“困了。”

时咎脚步没停,他看向老宅到公园的入口:“回去睡觉?”

“不。”小沉皑的声音有些弱,好像长期的紧绷终于得以放松,“给我唱首歌吧。”

时咎沉默几秒,心里想着能给小孩唱什么,静谧的夜晚,适合静谧的歌。

于是时咎开始随意哼了几句“小星星”,恩德诺一定没有这首童谣,它也格外适合今天的夜晚。

柔软的音调传到小沉皑耳里,一开始他觉得是轻快的旋律,随着意识下陷,周围一切声音都逐渐变得朦胧,那旋律好像也就变了调,一路下滑到记忆深处。

没多久,背后传来安稳的呼吸。时咎一路背着他,一圈一圈绕着,那根柳条别在时咎腰上摇晃,摇晃,摇到他在某天真的留下。

沉皑觉得这样的日子还可以过很久,直到自己有足够能力保护这个他想保护的人,但在下个满月的夜晚,小沉皑拖着一瘸一拐浑身是血的身体跑到树林深处,想找那个熟悉的人帮他包扎上药,就从那天起,他再没见过心里的小久哥哥,即使跑遍整个公园,整个老宅。

时钟嘀嗒。小沉皑坐在长沙发上,静默地看着墙上两幅风景画,但他的眼里看不到暖色风景,只有整面皑白的墙。

夏癸温柔问他:“最近好像一直闷闷不乐?遇到什么事了吗?”

小沉皑始终一言不发,不愿意分享他和小久的故事,但想了良久,突然开口道:“以前住附近的小孩,有一群小孩出事了,他们的家人最后搬去哪了?”

夏癸惊讶:“老宅附近从来没有住过别的人家呀!”

小沉皑猛然抬头。

日日夜夜,岁岁年年。

第92章少女

三个月后。医院的阳光轻柔地照在病床上少女乌黑的长发上。

站在床边的男人默然注视着她,半晌,目光转向了陪护床的另一个少女身上。他的情绪毫无起伏地问道:“这段时间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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