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ATP年度奖金榜:德约科维奇收入是费德勒9倍!」
……
……打扰了。
不过除了三巨头外,另一则来自网球媒体的盘点亦吸引了她的注意。
该媒体计算了一下球员们的奖金和代言收入,直接表示,基本上ATP和WTA排名前50的选手才有可能收支平衡,低于50位的选手往往收不抵支,因为维护教练团队和训练费用本身就是一笔极为庞大的开支。
而排名上升到前50位以后,基本上还会有代言、走穴、商业慈善赛之类的收入。网球领域同样符合二八定律,头部的选手垄断了绝大多数收入。
时鸢看了眼身旁的俞枫晚,欲言又止。
告别加西亚后,时鸢和俞枫晚乘坐傍晚的飞机抵达昆明,在昆明住一晚上,次日飞回上海。
真正和俞枫晚出一趟远门,时鸢才感受到了这个年轻男人对效率有着多高的要求——或者说,单纯只是讨厌麻烦和脾气急躁。
比如排队是不可能排队的,时鸢还在找值机口呢,俞枫晚就已经大步流星走向了机场贵宾厅,全程专用通道快速安检,专车到登机口。不过这一路他都把女孩儿护得好好的,确保对方没有跟丢。
到了登机口,其他旅客还在排着长队,俞枫晚直接问工作人员:「还能升舱吗?」
得到肯定的回复后,他向时鸢伸出了手:「登机牌。」
时鸢:「???」
「帮你升舱。」他居然还很有耐心地解释了一下,同时掏出了信用卡。
「不用了吧……」
「你不坐我边上么?」俞枫晚挑起了眉。
——谁知道你买的是公务舱啊!
「升舱要多少钱……」时鸢挣扎了一下。
「799一位。」工作人员回答道。
……她的机票才1200。
但时鸢还是把登机牌递了出去,并打开手机付款码,认真对俞枫晚道:「我自己来付就好。」
时鸢觉得有点儿郁闷。
她一个买机票要选最低价、排队走普通旅客通道、定的酒店都是全季这种级别的正常女大学生,和俞枫晚并肩走在一起简直格格不入。
这班飞机人不多,公务舱一共只有三个人,剩下那位还在过道的另一头,离他们两个挺远。乘务员将帘子一拉,就隔绝出了一个小小的世界。
时鸢的手肘撑在宽大的座椅扶手上,掌心托着脸颊,看向舷窗外的机场,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