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说的话,都是咎由自取。
亦是甘之如饴。
这个漫长的吻终于结束时,俞枫晚把女孩子揽入怀里,揉了揉她柔软的黑色长发。
他低声道:「早知道应该早点儿送你回去。」
「为什么?」时鸢抬头看向他。
「唔。」他把头埋在她肩颈,低笑道,「怕自己变禽兽。」
时鸢瞬间听懂了,以至于说话都变得不流畅起来:「那、那你不是……还有个次卧呢么。」
「嗯,你要记得反锁门。」俞枫晚的口吻带着调笑。
……败给你了。时鸢想。
年轻男人尤觉不够餍足,在她的右颈又亲了一口。
被他吻过的皮肤瞬间就发烫起来,泛着红。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一亲就脸红?」俞枫晚在她耳畔低声问,「上回好像没这样。」
上回……
哦,酒吧里那一回。他们的第二次见面。
「上次吓懵了。」时鸢气鼓鼓的,「所以你那会儿为什么要戏弄我?」
「你觉得是戏弄么?」俞枫晚笑着问道。
「不然呢?」
俞枫晚却没接话。
因为他后知后觉地发现……
很有可能是一见钟情。
俞枫晚把时鸢从沙发上拽了起来,开了灯。
「去洗澡吧。我去给你找睡衣。」
时鸢以为的「睡衣」可能是俞枫晚的oversizeT恤衫,谁知道俞枫晚递给她的真的是一条女士睡裙。
棉质的长袖秋款,上面印着黑色的小猫。
睡裙里叠着的,还有……一套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