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依旧能感觉到很多很多的视线,就想要把他吞吃入腹一样。
同事们照常与他嬉笑或是,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但他,是□□的啊。
还有老板娘跳上了他的腿。
细软的毛发扫过皮肤。
带来阵阵战栗。
俞间都快崩溃了。
好在只是梦。
舌尖抵了抵上颚,冷静下来,冷静下来,只是个梦。
尽管这样安慰自己,俞间还是不能像平常一样自然。
实在是太奇怪了。
而且,梦境太清晰了,就算是醒来了,每一个细节都像是刻在脑子里一样。
越是想忘掉,就越是印象深刻。
他掏出电脑,准备用工作麻痹自己。
已经过了打卡的时间了,高良啧了一声,哼,今天没来。
俞间失笑,抽空将母上的语音方阵转了文字。
从头扫到尾,发现都表明了一个中心思想。
回家继承家业。
俞间叹了口气。
母上怎么还想不明白呢。
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
信任也不是一天崩塌的。
俞间是单亲家庭,跟着母亲生活。父亲倒是没有死,只是和别人组成了新的家庭。
在那个交通不是很便利的地方,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独自生活是很难的。
但,俞间的母亲,俞女士,生活的还行。凭借着祖传的手艺,在周围几个村里面混的风生水起。
头疼脑热的,小孩发烧的,都要找她。
而她,也果真不负神棍的名头。
最让俞间印象深刻的是,有次一家人说自家的孩子看到脏东西,被吓到了。那小孩,已经起了高热,一家人却死活不肯送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