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贝克，哈哈，她居然叫你吉贝克桀哈哈哈。”
“闭嘴，又不是老子愿意让她这么叫的。”
飞在空中的小型海船上，洛克斯相当不爽地瞪着对面的史基。
要不是因为对方是操控船只的工具人，他绝对会直接动手，而不是只不轻不重地反驳两句。
史基一点没带怕的，顶着洛克斯的死亡视线大笑一会儿，才诧异又困惑地问。
“老实说，如果不是因为你的实力比以前还强，我绝对不会把你当成我认识的那个洛克斯，你们差别太大了。”
“呵，怎么说？”洛克斯被勾起了好奇心。
他确实也想听听别人眼里的自己到底有什么变化——除了外形上的。
“简单说的话，我以为你说要杀了纽盖特就是真的要杀，而不是让他假死。”
“老子以前也没有这么残忍好吧。”
“不，你以前就是这样的。”史基笃定道。
“凶残、冷血，对待没有价值、不能为己所用的人或物就会斩尽杀绝。”
洛克斯沉默地盯着史基，一脸‘你还好意思这么说我’的表情。
史基耸肩道：“这么看我也没用，我说的都是实话，所以才觉得你现在…改变了很多。”
“哼，或许吧。”洛克斯感觉无趣，收回视线望向不远处团聚在一起的云。
“毕竟死过一次了，也就没那么热衷于把人弄死了。”
灵魂空间36年，他阅览数遍记忆，起初是自己的视角，后来太无聊，又尝试过站在别人的视角看待问题。
放过纽盖特、放过玲玲，或许是因为他们都是一些人的父母。
而他曾站在灵魂的视角，看到过一个女孩为他而流的眼泪。
或许也是唯一一个会单纯为他的离去而哭泣的人。
所以，他不想让她为难，也不想再看到她的眼泪。
这么想有点太恶心了。
洛克斯从沉思中清醒，皱眉烦躁问。
“慢死了，你能不能快一点！”
史基顿时气急败坏地翻了个白眼。
“这已经很快了好吧，真要求快的话，你怎么不直接找艾琳！”
“哼，就她那种善良的性子，真要一起来了，绝对会管东管西的。”
“……那就别给本大爷废话！”
*
巨象之上，佐乌国内。
路飞呈大字型瘫在草坪上，一脸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