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妖们目光灼灼,面泛桃花,抬头仰望着挣扎少年,口水瀑布般流入池中。有种极为诡异的虔诚感。“这是何等了不起的雄伟神器啊”有魅妖感叹。“饶是奴家逛遍鬼城,纵横地狱这么久,都还从没见过,这般伟物”“是呀,要是没用过这,那这一世魅妖真就白做啦!”“是妾身有眼无珠,没想到小的这个才是至尊极品。”“哈哈哈哈哈,还以为钓了个小的,没想到呀,这小家伙才是真男人呀~!”“哈哈!小弟弟比那大的可有种多咯~!”江愿:???你们夸就夸,别拉踩啊!虽然小学弟这是挺厉害的。“胡胡说八道!”少年扯开缠在脖子上的红舌,艰难反驳。那绞缠少年的魅妖,就趴在房梁上,谈话间唾液滴答,迫不及待的就要将舌头探入黑袍,享受一番。不料少年从袖中抽出匕首,横刀一闪,瞬间斩断了腥红长舌!“噗通!”那魅妖两眼一翻,当即掉回了水里,江愿眼疾手快,及时抱住了他。刚坠入哥哥怀中,少年就转头对着所有魅妖,高声宣布:“不许你们这么说哥哥!哥哥的比我厉害多了!!!”无条件的维护着江哥哥脸面,丝毫不在乎事实如何。魅妖们转头看向江愿:“真的?”江愿:神子额角又滴了两滴热汗,顺着脸颊滑落。他向来诚实。但作为男性的可悲自尊心,不允许江愿澄清,于是模棱两可道:“怎怎么样吧!”魅妖眯眼:“你骗人~。”江愿:嗯???有魅妖调笑:“对嘛,神子哥哥怎么可能比得过这孩子,必然是在骗我们的。”“除非”另一只魅妖搅弄着鬓发,含情脉脉,目光一路下滑,暧昧而意味深长地,瞅着神子。“除非你拿出来,给姐妹们瞧瞧!!!”话音刚落,突然!江愿余光瞥见身后移动,放下少年,回身就是一踢,将一只试图偷袭的魅妖,当场踹出水面,越过房梁,砸在了墙上!战斗一触即发。“姐妹们~!!!上呀!!!!”“今天一定不能放过这两个极品!!!”“榨干他们!!!榨干他们!!!榨干他们!!!”妖精们来势汹汹,迫不及待地伸长尖锐蔻丹,朝两人袭来!此番攻势不比之前。在见识到少年的不凡后,魅妖们全都跟打了鸡血一样,争先恐后地潜入水中,张嘴就咬。如此下流的攻击方式,可把两人都给恶心坏了。纵身一跃,先后跳到岸边莲花座上,围绕神像,默契地背靠背,将袭来魅妖一一击退。“嚓啦!嚓啦!!!”“嘭----!!!”“呲----呲----呲!!!!”妖物们五指成爪,在刀刃上划出了道道裂痕,想要靠近,摸上一把也好啊,却总是近不了两人身。眼看肉就在面前,却叼不到,魅妖们被气得满口污言秽语,听得江愿耳朵都麻了。丰腴肌肤被划破,晶莹粉红的沙粒,从魅妖体内溢出,白池逐渐被染成粉红,馥郁熏人的媚香,呛得江愿快要喘不过气。这仗打得一身黏汗,眼花缭乱,实在难受。好在很快,魅妖们元气大伤,失了调情兴致,无心恋战,很快就决定放弃这两块儿肥肉,骂骂咧咧离开了。“呀!!!疼,疼疼疼!!!好疼呀!疼死奴家了!”“行行行,不弄了,憋死你俩!”“走吧,姐妹们,让这两个不解风情的臭男人自己憋死去吧!”“窝囊废,暴遣天物的死太监!死太监!死太监!讨厌!!!”“呜呜呜呜气死奴家了!”娇俏女妖们扭着丰满身体,挥手打开神像侧后方的木门,依次鱼贯而出,将俩臭男人抛在原地。等她们出了门,骂声远去,江愿这才放松警惕。“走吧,我们也离开这里。”少年疑惑:“不抓鹿判官了吗?”他们跟这一路,不就是为了抓那个鹿头怪物?“不找了。”江愿绯红着脸,压着嗓子哑声道:“反正只是个关卡boss,没必要在这里废时间。”“当务之急是先出去”白衣神子突然腰间一软,没站稳,差点摔倒。还好及时以刀抵地,撑住全身,这才勉强站稳。少年上前扶起神子手腕,忧心道:“哥哥?”热汗不断下滑,砸在睫毛上,浸得江愿有些睁不开眼。好热啊,他想。但仍是眨掉了碍事的汗液,安抚少年道:“没事呃”细小喘音,落入少年耳中,配合着眼前清瘦湿润的锁骨,似有一根长羽,在他心口狠狠撩拨了一下。,!少年顿时浑身骨头酥麻,瞳孔收缩,这奇怪的感觉,吓得他无意识的,将腿夹紧了些。江愿没有察觉到对方的怪异反应,接着道:“就是在这里待久了闷得慌,没事,我们出去找个凉快干净的池子,冲一冲,散散气就好了。”说罢,他以刀为拐,撑着身体,带着少年,一步步绕到神像侧后,朝魅妖打开的出口走去。呼见两人离开,藏匿在无头神像中的鹿头判官,这才松了口气。终于走了,可算逃过一劫。虽说没能拿神子泡酒,有些可惜,但当务之急还是保命要紧,其他的以后再说。只是那小屁孩儿身上的物件,确实了不得。他刚才通过神像裂缝,看到了那少年的非凡之物,艳羡,贪婪,嫉妒,瞬间席卷全身。得想想办法,一定要把那东西切下来,换到我的身上!若能如此,那可真就是他想到自己拥有那物之后,跟魅妖们逍遥的场面,鹿眼幽幽,细成了一条色眯窄缝。“啪啦----!”忽然,一声脆响,打断了判官的幻想时间。他腹部一烫,低头看去,竟是有一把银刃,穿透了神像,直插在了他的肚子上!鹿头判官心头大骇,堆满橙色废料的脑子,顿时清明万分!刀刃轻晃,一道裂痕自破口处向上延展,龟裂道道深痕,如蛋壳般,向下掉落。一块,两块,三块无头神像胸前裂口越来越大,年轻人清澈的面容,逐渐映入了判官瞪圆的大眼里。只是他一身湿润白衫,滴着水,逆着光,含着笑,握着刀,与其说是神子,更像是来索命的白罗刹。江愿微笑道:“判官大人,原来你在这里呀。”:()钓鱼佬进了无限游戏也得甩一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