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粘连纱布有些严重,忍着点,你可以抓着我。”白即明说着,拉着简悠的手搭在自己后背。
他则半跪在她的双腿之间,眼睛上氤氲着热气让人看不清他是什么表情。
简悠羞赧地垂下了眼帘,脸颊越来越热,仿佛要融化一般。
她咬住了嘴唇,试图抑制住眼跳耳热。
“怎么了?”白即明抬头。
目光交错,仿佛在对方眼中看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没事。”
“腿分开一点,这样我无法操作。”白即明用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
“啊,对不起。”简悠的手指不自觉地握紧了,指尖微微发白,在白即明的后背抓了一下。
白即明的嘴角微微翘起,勾勒出一抹晦暗不明的笑容。
继续上药。
简悠根本无法忽略白即明掠过自己皮肤的手指,他的动作虽柔和细致,却带着一种无法忽视的冲击力,明明是冰冷的药膏,却在他指尖的温暖下化作了滚烫的流火。
她的喉咙发出轻轻的颤音,心脏像是一只惊慌的鸟,不停地翅膀扑扇:“好、好了。”
“快了,别着急。”
白即明最后检查好,才系好了纱布。
简悠如释重负靠在沙发上:“啊,真的是……”
“我的包扎技术不好?”白即明反问。
“距离太近了,我难受,你再近点咱俩就不可描述了。”简悠说。
白即明笑:“不至于啊,你还是不相信我的专业能力。”
联邦首都远郊仓库。
陆鱼欢坐在一张破旧的旋转椅上,黑色牛仔裤包裹着修长的腿,双腿交叠,手上把玩着一把镶银边的蝴蝶刀。
他阴沉如墨,眉毛紧锁,浓黑的眼眸中闪烁着冰冷而锐利的光芒。
那天和简悠打完电话,陆鱼欢着手去查,真的查到了简悠被绑架的事实。他惊讶于陆渊没有告诉自己,索性去找陆渊质问。陆渊说了事情大概的经过,他以为这种事情不需要麻烦陆鱼欢为由解释了,但陆鱼欢隐隐觉得不对。
哥哥简直就是圈领地的行为!而且他们兄弟俩从小到大关系很好,什么秘密都彼此知道,怎么到了简悠这里就藏着掖着?
而且简悠受伤了啊!他必须知情!
陆鱼欢忐忑,难道哥哥看上简悠了?
那么可爱的oga,只能被自己窥见吧。
但争夺简悠“所属权”的问题没有当下的问题重要——绑架案。
陆渊将资料综合对比,又根据简悠的回忆,在绑架案发生后的第二天,就找到了绑匪的信息。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人帮到了废弃的工厂仓库内。
仓库内弥漫着一股潮湿和腐烂的味道,充满了压抑和死寂。墙角的蜘蛛网从顶端垂下,挂满了灰尘和小飞虫干瘪的尸体。
两名绑匪被绳索困住,跪在地上,他们身上散发着一股骚臭味,脸色苍白如纸,眼神中流露着无法掩饰的恐惧和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