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一会儿,银珑把药坊的事情给宋锦汇报了一下,便去厨房给宋锦做午饭。
宋锦小睡了一会儿。
醒来正好饭菜做好了,银珑还熬了养胎的汤品。
“东家,邢管家求见您,要见吗?”
小玉在厅堂外面通传。
宋锦把最后一口饭扒干净,这才放下碗筷,以手帕擦拭下嘴和手。
“请他进来吧。”宋锦话。
没一会儿邢纶宛如披着风霜而至,还是那么干净通透的年轻人,身穿布质棉袍,头戴着一顶瓜皮小帽。
进来之时,他抬头看向宋锦的时候,平静的眉眼顿时舒展开来,露出了几分清浅的笑意。
邢纶走上前,又在适当的距离驻足,态度谦和恭敬地行了一礼。
“邢纶见过东家。”
“不必客气,在外奔波辛苦了,这次又是送药材过来吗?”宋锦打量着邢纶,最后落在他微微干裂的嘴唇。
让小玉去把茶叶和茶具等拿来。
示意邢纶有话坐下再说。
宋锦从饭桌起来,来到了茶桌前坐下,邢纶安静地坐到了宋锦对面。
有个风炉子在旁边,上面烧着温开水,等小玉把茶叶取来,宋锦又让她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给邢纶端来。
当看到宋锦将泡好的茶,无声地推到自己跟前。
邢纶轻声开口:“多谢东家体恤。”
“客气什么?”
宋锦看着邢纶端起茶,慢慢地吹着气,再小口小口地喝起来,直到他把茶水喝完了,这才开口询问,“药局那事儿解决了吗?”
喝过一碗热茶后,邢纶感觉身子暖和了许多,“孟二公子让我们不必理会那个副使,说那人没啥能耐,只是摆个谱来吓唬我们平头百姓的。”
药局里当差的,连品阶都没有。
这样的人孟庆瑞压根不惧。
宋锦手指轻轻敲着桌面,沉吟片刻道:“你是说那名副使背后没人出来撑腰?”
“查过了没有。他带两名杂役来黟县的,本来就是打着空手套白狼的主意。”
邢纶当初人在歙县。
收到消息之后。
当即带人将上车的药材运回,并留下周蔚处理后续收药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