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团长,我先走了,明天见,”“明天见,刻晴,”看着刻晴离开的背影,金狮子有些纳闷,【那妮子今日怎么看着变了些,神色都明媚了许多】“或许是心事了结了吧,”琴捋了捋耳尖秀发,边整理文件边回答道。【心事?那妮子的直言性子,还能有心事?】和琴待了这么多天,金狮子自然也对刻晴有了些了解,和她有些地方很像——直言不讳,光明磊落。她猜测道:【难道是午后她消失的那段时间?】琴没有接她的话头:“前辈您就别打听啦,”见她不在意,金狮子一下就嚷起来了:【嘶——你这丫头,我是在为你着想好不好,那紫发姑娘天天先生前先生后地叫他,之前定是与他一起出去了,毕竟解铃还须系铃人,那心事也肯定与他有关,我是在提醒你好不好,你就不怕你那老公被人抢走了?】“怎么可能”琴深吸一口气,无奈解释道:“我问过了,那‘先生’就是老师的敬称,”【你怎么就知道没有半分暧昧?老师学生他说不准就好这一口呢?】金狮子继续自顾自道,【你就这么相信他,这么有底气?难道你】说罢,她蓦然一脸震惊的看着琴,【怀上了?】“前辈——”琴终于是听不下去了,“怎么可能这么快嘛。”先不说他们确定关系只有一个月就算吸髓知味这一个月都就算没有任何安全措施就算每次都折腾到半夜才睡?怎么感觉概率确实挺高啊算了半天,琴只能涨红着脸道:“总之,他说以他的位格,和我很难有宝宝的”确实啊,无论再怎么世俗,何离终究还是富含神性的魔神躯体,不说琴了,就连渐渐丧失神性的归终都难,所以要想抱孩子,目前只能找钟璃姐咳咳。“您就别瞎猜啦,”琴尽量平复心情:“总之我能看出来,”【看出来,什么看出来?】金狮子皱了皱眉,她不觉得他有什么事是自己看不出来的,笑话,她和他青梅竹马,共度十余年,怎么可能还没一个后辈“身份,”琴吐出两个字,“他在刻晴面前的身份,就注定了他对刻晴的态度。”【什么态度?】“一个可爱的继承者,仅此而已。”琴确实说到点子上面了,那便是身份问题,因为她以往也苦恼过——他成了魔神,我还配的上他吗?后来才知道是杞人忧天了。他还是他,即使有了魔神这个身份,他也还是他,照样是那个“二十二岁美艳团长秘书”,他也照样会用这个身份对自己,对优菈,对芭芭拉,对蒙德的一切人。为什么?因为他一开始就是这样对她们的。“所以这其中便有个先后顺序,”琴道:“刻晴是,凝光也是,她们第一次见到他时,他的身份是魔神,在那之后,他的这个身份会一直在她们面前保持下去。”至于后面能否更进一步,那就只能看她们的勇气了,凡人追求魔神,就算是鼓起这个勇气,也怕是难如登天吧。【】金狮子一下不说话了。“所以他那时说想您,我之所以不吃醋,”琴笑了笑:“是因为那时他是幼狼。”既然他是幼狼,他又怎么不可能不想您呢?他是幼狼一语惊醒梦中人,金狮子一下愣住了。“前辈,您懂了吗?”见她不说话,琴忍不住问道。话音刚落,金狮子便像被踩了尾巴似的,又开始念起来:【不懂?我怎么可能不懂,我可是和他共同生活了】“是是是,您最懂他了,”琴眼眸含笑地哄道。过了一会,金狮子又道:【琴丫头,我今晚想喝酒】“可是今晚我要等他”【哎呀,他说了不来了,陪那个游击队长去了】“是吗?”琴似信不信。【你还不信前辈吗?我什么时候骗过你】金狮子振振有词,【我醒了这么久,还没喝过一滴酒呢,每次你都是嘴上答应地好好的,转头就和他你侬我侬去了哎呀,就当心疼一下前辈】“嗯”琴望了望天边,太阳已经快要下山了,听着金狮子的软磨硬泡,心也软了下来,“好吧。”留下一张纸条,琴还是踏着夕阳回家了。“影她自己也很奇怪,制作身体的零件也好材料也好,分明都是很常见的东西,,!可一拼接好,莫名奇妙的就有了意识,我想拆掉,影又不肯,只能让她溜走了”小狐狸盘在何离脖子上,时不时用尾巴扫着他的脸颊:“另一具她就学聪明了,用自己的身体做原料,造了个和她自己一模一样的,”“然后呢?”“然后没过多久,那一具居然也诞生了意识,我跟你说哈,那家伙脾气还不小,整天臭着个脸,本宫司的话也不听,”小狐狸磨了磨牙,一脸愤愤不平:“你和我去稻妻,一定要帮本宫司揍她一顿出出气啊。”“这样啊”何离若有所思:“雷神制作的两具身体居然都诞生了意识吗?”“嗯,就连神通广大的本宫司都找不出原因,”小狐狸摇摇头,认真道:“这应该不是偶然。”何离皱了皱眉:“那若请她帮艾伦德林打造一个,岂不是也会有?”除开阿萍萍儿这种天生的以外,一个身体按理来说是不可能容纳下两个灵魂的——“那倒简单,”小狐狸打了个哈欠,随意道:“抹除掉其中一具的灵魂不就行了。”“”何离顿了顿,摇摇头:“再说吧。”从幼狼开始,抹除灵魂这种事他不是没做过,但那都是被动的,像这种因为某件私事,而主动消灭对方的事情,他还从未做过。当然了,他不是迂腐之人,在真正没有其他选择的情况下,他是不会犹豫的权当下下策吧。“嗯?不在?”何离疑惑地看着已经熄灯的办公室,随手拿起桌上的纸条。【我在家里等你】“什么意思?”何离还是一头雾水。但他很快就懂了回到家,他正欲敲门,门却突然开了,下一刻,琴那温热的身躯便撞进了怀里,“老公~”甜香的酒气扑面而来,声音从怀里响起,像是捏着嗓子,何离应了一声,赶忙扶着她,环顾屋内,下意识皱了皱眉,只见数个酒瓶东倒西歪地躺倒在桌面,黄色酒液在扎杯里冒着气泡。啤酒?他忽而愣了愣,极快地回头看向绻在怀里吐息的琴,女孩已经散开了高马尾,金发靓丽而张扬地铺在肩头,柔软的嘴唇边尚余几滴酒液,她嘴里不断念叨:“我好想你,好想你,真的好想你”好似喝醉了。但何离知道一件事,琴和幼狼一样,滴酒不沾。“我也很想你,很想很想很想。”——————晓不晓得这个标题的含金量啊!:()原神:真好,原来你们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