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东西正在侵蚀她的理智。
如果是自己病了,为什么医院查不出来呢?
难道是自己被附身了吗?
如果白沉星没病的话,为什么还要去医院?
饭桌上,心有余悸,但不敢多说。
白沉星问:“怎么心不在焉?不会今天你姐吓到你了吧?他们那档子事儿还没完呢,又出现了冒充自己男朋友的怪物?”
桑小叶摆手:“完了完了,我们没说那个,还不够晦气的。吃吧,吃完了早点睡,最近你起早贪黑,我都怕你身体吃不消。”
白沉星端着碗看了桑小叶一眼:“真没事?”
桑小叶摇头:“没。”
白沉星:“刚才你的样子吓了我一跳,像被魇住了。刚才又出现了那天游戏时的场景吗?”
桑小叶矢口否认:“没有。”
白沉星又给桑小叶盛上一碗绿豆汤。
客厅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白沉星点上了艾草和檀香,一缕缕香灰烟气弥漫在空气中,强迫桑小叶放松。
白沉星拉住她的手:“别骗我。”
桑小叶垂头丧气:“我看见了一个女人挂在墙上,就在刚才。”
白沉星蹙眉:“小叶。”
桑小叶自暴自弃,高声叫道:“我查不出来病啊,我到底怎么了!家里有东西,不,应该是有东西跟上我了!”
压在心底的情绪豁然爆发,如同火山喷薄。
“小叶、小叶,没有,有我在,没有人能伤害你。有我在。”白沉星镇定的看着她,桑小叶从他的目光里看不到任何窃喜,只有无穷无尽的心疼。
这样的人,为什么要欺骗自己?
桑小叶闷了两口柠檬水,看向窗外:“沉星,你知不知道我国本土都没有关于指甲的都市传说?”
“什么?”
她看不见白沉星的表情出现了一瞬间的阴沉。
狠毒。
杀气。
戾气。
但他的语调仍然是平平的:“本土吗?”
“嗯。”
白沉星想了想:“古人都认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所以指甲、头发、牙齿作为身体重要的部分,也有人认为它们就是灵魂的具象化。”
桑小叶:“说重点,这些我都听过。我说的不是用指甲头发轰轰轰开坛做法,比如,有没有将指甲插入胸口之类的?”
白沉星点点桌子:“吃菜,吃完给你讲。”
“现在要听。”
“你需要补充些能量。”
桑小叶一怔,点点头。
这些话和孟辞说的也太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