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渐近。
而她与他互不相让。
黛眉紧蹙,她的呼吸微急。
与他对视上,视线碰撞着,谁也没有让。
里面的人就要走出来,眼看只隔那么几步。
是舒清晚先顶不住。
她闭了下眼,拿出手机给一个负责人发微信。说自己不胜酒力,走着走着已经走回了酒店。
她编辑信息时,他就垂眼看着。
舒清晚咬牙。
消息发出时,就连微信的消息提示音都已经近在咫尺,只隔了一堵白墙,清晰可闻。
“哦,不用找了,舒老师醉了,先回去了。”
“哈哈哈哈,我就说
嘛,今晚这个酒舒老师没少喝啊。回头她要走的时候给她带点回去。”
“回头我去寄。飞机上不好带。”
“行。我们也散了呗。”
她整个人的行动被他抵住,清楚听着里面所有的对话。
危机解除,舒清晚紧绷的神经才慢慢松弛下来。
和着月色,他又俯首咬住她的唇。
在青瓦白墙间,背着所有的人。
舒清晚用力咬下去,很快,就闻到了血腥味。
可他只是拧眉,动作半点未退。
不顾被她咬出血,还在往里探入。控着她的手腕,前所未有的偏执。
过了许久。
里面散场的动静起了又静了。
四周归于安静。
风吹起她的长发,吹得有些乱,但她没有顾着去整理。
只是仰目望他。
见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执着于某个话题,舒清晚的眼眸直直地与他对视,提醒他:“容总,当初是你说的,我们只谈恋爱。我也同意了。”
她想没想过跟他结婚,是不是要跟别人结婚,又如何?
容隐的下颌很紧,嗓音低冷:
“舒清晚。”
他只要一段时间,现在那段时间也已经过去。可她当初都没有等完,就已经利落离开。
而现在他说出的那句话,也成了回旋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