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像这样对自己说,用各种借口与大前提来自我合理化,给自己的心围上围篱。
接着,我竭尽一切所能维持平静,“要掏的话可要给我掏干净喔”随口开了点玩笑,摆出一副从容自得的模样,躺到时雨的大腿上。
瞬间,围上好几层的围篱被一击给破坏殆尽。
啊、啊、啊、啊~~~~……
这……真要命,真是太要命了。
这舒适到不行的触感是怎样。
虽然跟外观一样柔软,却又不只是柔软,而是带有适度的张力与弹性,稳稳地将我托住。
滑顺到彷佛毛孔都不存在,没有疙瘩的肌感,舒服地贴在我脍颊上。
而最要命的……则是那温度。
真的只能说,太惊人了。
只有人体肌肤与肉身才能拥有的,令人心神安宁的温度。
加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洗好澡的关系,微热的肌肤所带有的肥皂芬芳,以及些许汗水的气味适度调和,飘散而出……
“那我要把掏耳棒伸进去啰,乖乖待着不要动。”
“……!”
追击随后而来。
时雨的掏耳棒伸进耳孔里。
耳朵里、身体的内侧,传来轻轻的搔动,被其他人的意识侵人。
无从预测的刺激抚弄着和肌肤大相径庭的敏感部位。
和自己掏耳朵截然不同的刺激,让我身子不禁一阵哆嗦。
啊啊啊……这下糟了。我很清楚,肯定不妙。
因为这实在好舒服。舒服得无以复加。
我……感觉自己正猛烈地喜欢上时雨。
这太危险了。要是再持续下去,我会……──
“好~那么这下子……哥哥就跑不掉了。”
“……”
慢着。
脑子即将融解的我差点就要听漏了。这丫头刚刚说了什么?
跑不掉?
这么吓人的辞汇是怎样?
“啊、喂,你说──”
“啊。不可以乱动啦──你看。”
“呜啊……!”
掏耳棒带有弧度的部分沾上耳内黏膜,带来搔痒般的轻微刺激。
这刺激让我不由得体悟到──
现在,自己正处于完全不设防的状态。
因为此刻的我,连脖子都别想转动。
这也就意味着,就算时雨怎样对我上下其手,我也没办法跑──
“对吧?这样很危险所以别再乱动啰。没错,就像这样乖乖待着──接受我的审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