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话还没说出口,却被时雨轻蔑的笑声打断。
“就凭哥哥哪可能办得到。”
“什么!?”
“哥哥你就连对我这个姊姊的冒牌货都强硬不起来。像你这么软趴趴的人,才不敢毅然面对自己最心爱最宝贝的女朋友。
到时一定又会说什么尊重姊姊的心情啦之类的话,帮自己的消极被动找一大堆理由。
我猜哥哥你其实也早就心里有数了吧?知道自己天生就是这样的人。证据就是,我都已经把你批评得这么一文不值了,你对我却依然一点办法也没有。噗噗噗。”
“呜!”
为什么──
“所以来吧?我不介意当接吻前的练习对手。用嘴把这个从刚刚一直出言挑衅的嘴巴堵起来吧?反正当事人自己都同意了。还是说,哥哥不敢呢?”
“~~~~!”
为何她要把话说成这样?
“……看吧,果然什么都不敢。哥哥你真是太没种了,就像个窝囊废一样,窝囊废!看来你跟姊姊应该真的不会长久。不过就我来说呢,这样也省得再大费周章地瞒着她,所以你们要是早点分手,我也乐得轻松。
对了,不如到时哥哥就由我接收好了。反正像哥哥这样懦弱又不争气的人,其实我还挺喜欢的。”
“你给我适可而止!!”
睥睨的眼眸。
嘲笑的嘴唇。
像是歌咏般源源不绝的侮蔑。
一切都烧灼着脑髓。
让人怒从中来。
我从出生到现在应该是头一次亲身体悟到,这些譬喻是多么精确。
冲动令我采取平常无法想像的行动。
面对出言挑衅的时雨,我以蛮力将她压倒。
手抓着她的双腕,硬是压上榻榻米,并且为了以体重压制,身子也架到她的身上。
而时雨似乎没料到我会中她的挑衅,眼眸因惊讶而圆睁着。
身子随着颤缩而紧绷着,混乱让瞳孔为之飘荡。
面对这样的时雨,我却以蛮力制伏。
上一次像这样粗暴对待女生,不知道是何时的事了?
小学吗?幼稚园吗?我甚至毫无印象。搞不好,我是生来头一次做这种事。
而她刚刚的话就是这么重,甚至烧断了我的理智线。
而也因为理智线烧断了──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然而──
“──────!”
在下一秒,烧断的理智线像是被泼了冷水般迅速降温。
抓住时雨手腕的手──
就在这时传来,时雨尝试摆脱束缚的抵抗。
但那样的抗力太过微薄。
不是说她有什么武术底子吗?
还是说即使是经过锻炼,女生的力气还是连压上身的男生都挣脱不了?
整个被我掌握在掌心,纤弱的骨架与肉体。
相较于男人,太过纤弱的手腕与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