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周问儿发誓，我死后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她扭头就直接从天台上跳了下去，不带一点犹豫。
骆嘉赐伸手想抓住她，却只抓了一把空气。
他心中陡然变得空荡荡，就好像失去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一样。
骆嘉赐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
“为什么现在他们又看不见我们了？”金尚疑惑道。
金树朝虚空中抓了一把，“我们身前有一层膜把我们跟他们隔绝开，所以他们看不到我们。”
“那女生也太可怜了，所有人都嫌弃她，明钰你不是玄术师吗？为什么不救救她？”
穆乔瞥了眼冷冰冰的明钰，故意可惜道。
“可怜？”明钰嘴角噙着抹嗤笑，“你猜这里为什么叫鬼蜮？”
穆乔脸色僵住了，明钰那嘲讽一样的眼神就好像在他心里打上了一个烙印。
明钰：“或者你再猜这些人为什么都是鬼魂的状态？”
或许周问儿一开始是无辜的，但她死后化作恶鬼杀了所有的同学，由受害者变成了加害者。
那一半没参与过迫害她的同学同样没逃过她手。
“还有，鬼蜮里显现的画面都是他们生前的回忆。”明钰说，“我不希望再从你嘴里听到这些愚蠢的问题。”
要不然他会忍不住想揍人。
穆乔咬了咬唇，一脸不屑。
他才不信明钰敢再镜头面前对他做什么，再不济他身后还有穆家呢。
此时的穆乔还不知道穆夫人已经在派人着手准备他和穆家断绝关系的声明了。
他很快就不是穆家人了。
作死
周问儿满身鲜血躺在地上。
到底是十七八岁的少年，还没经历过社会的毒打，心理素质也没有那么强大。
“现在怎么办？周问儿她。。。她。。。死了。”
“是她自己要跳的，又不是我们逼的。”
“对对，大不了警察来的时候我们就说她是考得不好，压力太大跳楼自杀了。”
“可以，反正最近新闻上跳楼自杀的大把，也不差她一个。”
同学们三言两语就安排好周问儿的死因。
秦凤低头望着周问儿死不瞑目的双眼，只觉得大快人心，要不是还有旁人在，她一定大笑不止。
任何看见她真面目的人，不服从她管教，那就只有一个归宿，那就是死。
秦凤脸上缓缓勾勒出一个扭曲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