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祁闻的目的根本不是她的手机,而是她。
几乎转眼就被薄祁闻压在身前,温燃还没搞清怎么回事,薄祁闻密密匝匝的吻就已经落了下来,从她的脖颈,到耳根,又迂回地往下游移,在她的锁骨处种草莓。
温燃低低喟叹,说,“薄祁闻,我还没洗……”
薄祁闻埋首在她胸间,磁性的嗓音闷声震颤,“没事,一起洗。”
天知道他忍了多久。
温燃脚趾都蜷了起来,就这么没有任何抵抗力地敞开,直至听到微弱的,包装撕开的声音。
她忍不住笑了,“你什么时候弄来的。”
薄祁闻噙起嘴角,嗓音暗哑撩人,“出去抽烟的时候。”
其实不是抽烟,是去便利店。
昏黄的落地灯下。
薄祁闻吻得愈发专注深沉,温燃咬紧牙关,默默承受沉船前冰山的每一次冲撞,飘飘摇摇的破碎感让她仿佛置身梦中。
紧跟着便是失重,她被薄祁闻公主抱进了浴室。
水声哗哗,交颈难捱的两道身影透过雾面玻璃,如生长在一起难舍难分的藤蔓,湍急又浓烈的呼吸,伴着男人沉磁的说话声,如同最激荡的雨滴敲打心房。
“十五岁就喜欢我了?嗯?”
“我才是你的初恋?”
“才,才不是……谁家的初恋,是暗恋。”
“我不管,我就是你的初恋。”
……
恰到好处的酒精,永远是情爱最好的催化剂。
那晚是温燃第一次还没觉得怎么疲累,醒来就看到晨光透过窗纱洒进来。
只是头还是昏昏沉沉的。
睡得太少了,又醒得太早,她连说话都有气无力的。
偏偏电话那头,胡雅米催她起来,说早上七点就要去片场拍戏了,让她赶紧收拾。
到底还是工作更重要些。
温燃动作很轻地从薄祁闻怀抱里挣脱开,准备下床洗澡洗漱,结果薄祁闻还是醒了,他难得一副放纵过度的疲倦样儿,半眯长眸牵着温燃的手,语调恋恋不舍的,“上哪儿去。”
温燃遮住胸口,俯身哄着他说,“我该工作了,你接着睡。”
掌心里是她细腻柔滑的触感,眼前则是冰肌玉骨的美人。
薄祁闻俨然没醒透,却还是凭借本能地扣住她的后脑勺,把她拢过来,吻了吻她的唇角。
和爱人亲吻,就是让人上瘾的。
温燃情难自禁地闭上眼,反过来也亲了亲他的唇瓣。
蓦地,她又笑,“真不行了,我得上班了。”
昨晚两人折腾很多次,地上到处都是衣物,她站直身子,突然发现下脚的地方都快没了。
大概是真累着了。
薄祁闻嗯了声,闭上眼,很快他的呼吸声就变得绵长且深沉。
那天早上,温燃终究是没忍住,在出门前凑过去吻了吻他的唇。
只要一想到薄祁闻是她的。
她的心就止不住轻轻颤动。
七点半,片场准时开工。
场景是四面环山的疗养院,女主角和男主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