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到时候我出手的时机不对或者骗了你们？”秦泽生疑问道。
“我相信领队大人的判断，如果有时机出手便出手，事不可为便不为。”虞衡回道。
来借取神灵遗器，却又拿走，而是让持有者自行判断时机，几乎打消了秦泽生的所有疑虑。
“这小子还真敢赌，不过由我出手的效果肯定比他们要好就是了。”秦泽生暗暗道。
“现在时间不早，你们也该离开免得让人发现，关于这件事我不会忘记的。”
虞衡和阮玉书齐齐向秦泽生拱手，然后便离开会议室。
有一个大爷静静守在门口，不让其他人靠近。正是之前给虞衡他们指路的那个大爷。
“原来大爷你早就发现了……”
眼下再见到保安大爷却是让他们感到异常尴尬。老大爷看破了他们的不对劲，只是看破不说破，虞衡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静默良久后。
“您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嗯，应该是你们翻墙的时候，隔着墙就闻到了小兔崽子的味道。”
“那您是怎么认出我们身份？或者说您没有认出来，又为什么给我们指路？”虞衡真诚发问道。
他们被人轻而易举发现，说明自身的隐蔽手段还有待精进，而知道他们是为什么暴露后，他们才能进行针对性的改变。
这样明天的潜入才有更多把握。
“看眼睛和闻气味。”大爷不疾不徐地说道。
“人的眼睛是心灵的窗户，通过一个人的眼睛能看到许多更深处的情绪。此外便是气味了，外貌容易改变修饰，但多年以来修炼武道带来的气机没怎么容易改变。”
眼睛的问题虞衡瞬间就想到通过带美瞳的方法来遮掩，但气机就不太容易了，这东西可不是喷点香水就行的。
这时他却听见阮玉书的传音。
“我的浣溪沙有遮蔽天机的效果，也可以用于改变气机！”
虽然浣溪沙处于破损的状态，但遮蔽天机这项功能本来就是它的主要能力之一，破损后依然保留了部分力量。
这下两个问题都有了办法，虞衡向大爷拱手感谢，若不是他提前把他们的问题挑了出来，也许明天就会出问题。
天幕低垂，星辰点点，夜色尚浓，他们和克莱尔接上了头。
“我这里很顺利，你那边怎么样？”虞衡问道。
“里昂老爷子正在忙着接触教会内的一些重要人物，我没有见到他，不过老爷子把他手上的两张请帖给了我。
从那个司机口中所说，里昂老爷子应该已经怀疑教皇的身份。”
“如果我们这次能试探出些什么，里昂老爷子大约就会彻底倒向我们。”克莱尔眸子里闪过一丝血色，显露出狠厉的一面。
“见不见得到里昂老爷子并不重要，本来他们就只是需要个入场卷而已。但里昂老爷子这么信任他们，最好还是处理好手尾。”虞衡轻轻摇头后陷入略微的思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