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中顿时幻化出一柄充满圣者气息的法杖，显然对方也是有空间法器的。
法杖轻轻敲击在地上，虞衡几人周围试图侵袭的阴影触手顿时就像是被橡皮擦掉了一样消散开来。
“年轻的时候学了点魔法，学术不精，见笑了。”
“要是这还能算是学术不精，那估计整个意国也没几个人敢说自己精通魔法的了。”虞衡只当这是在自谦。
虽然他不懂魔法，但万般术法最终要归于实用之上，换而言之就是能做到事的就是有用，能把这份有用贯彻下来便能算是精通了。
老人脸上浮现笑意，也许是被虞衡夸得有点高兴。
大楼外围的紫色血管只觉收缩，留开来一个入口。里面那位大概也是感知到了他们的到来，知晓这些外墙拦不住他们。
原本虞衡是想着怎么把凯瑟琳引诱出来，但看她把这里变得宛如自己巢穴一样就知道大概是行不通的了。别人又不傻，干嘛放在自己精心制造的战斗环境不同，跑到别人的主场。
不过这倒省的虞衡多耗费脑细胞去思考方案。
刚走进来就能感觉到地面变得十分松软，就像是走在沙滩。不时能看见一些海边能见到的贝壳海带，有种死带鱼的腥臭味，不下于鲱鱼罐头的臭味。
更诡异的是他们竟然能感受到某种奇怪的心跳脉动，不知源头，却能让人感同身受。
“这么些年我也见过一些人鱼形状的诡异生物，但没有一个内部结构能达到如此完整的地步，甚至可能通过后天进一步变强，就像是传说中的塞壬复活了一般。”老人眯着眼道。
“但我就更不能留你了！”
人鱼的传说在整个西方都有传播，也常出现在各种文学作品中被人记住。
也许是人类幻想产生的精神力聚合，或者是什么集体潜意识海洋，总之以前意国也确实发生过几起人鱼外形的精神怪物作乱的事件。更是有不少人私底下进行一些非法的生物实验，创造出半人半鱼的生物。
但那些最多算是杂交产物，内在混乱无比全靠诡异力量的维持才能聚合。
而且被创造出来后实力变被固定，和眼前的凯瑟琳相比连半成品都算不上。
“你们来的正好，这门禁忌阵法还差了点血祭，加上你们这些品质还算不错的祭品想来足够召唤出吾主子嗣的降临了！”
“用血肉术法召唤邪神子嗣？”里昂老爷子顿时重视了起来，目光看向四周，神色渐渐严肃。
那些覆盖在外墙的紫色血管隐约形成了一座巨大牢房，内外的景色有着极大的区别。
邪神子嗣这个词对于普通人来说和说胡话差不多，但对里昂老爷子来说却知道的更多，有了不同的意义。
比如邪神真的存在，在若干的纪元之前还十分活跃。
虞衡和阮玉书也没有轻视，他们可是真的见过天上的那颗大眼珠子的，那些古神不管是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神灵，但生命层次依然明显高于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