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屿唯其实是故意的,不然也不会碰他喉结了,谢灼凌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就属喉结了。
喉结不仅大,还很性。感,每次情。动时,傅屿唯都忍不住会亲他的喉结。
很快谢灼凌追赶坐了过来。
“世子……”
马车晃动了一下。
谢灼凌欺身亲了上去,傅屿唯身子立即和他拉开距离,手撑在了他的肩膀。
“世子这是马车。”
傅屿唯提醒,谢灼凌唇擦过他的腮边:“谁叫你刚刚扌莫我的?”
“我只是觉得世子太僵了,枕的不舒服。”
谢灼凌哼哼:“扌莫了就是扌莫了。”
傅屿唯面颊蹭在谢灼凌的唇边,推着他肩膀的手卸了力改为搭着,带了点欲拒还迎的味道,笑道:“世子未免太不讲道理了。”
“世子想做什么?”
谢灼凌想做什么?他什么都想做,但这是在马车里,外面还有人,他什么都做不了。
只能狠狠亲着傅屿唯的嘴唇。
傅屿唯都想笑,早就料到会是这样,世子实际上很纯情,毕竟亲吻时手都不知道乱扌莫的人,脑海里估计都想不到还能在车里玩。
纯情挺好的,要是遇到的是二十岁的谢灼凌,傅屿唯估计也不会这么久还未被发现男人身份。
最后谢灼凌放开了傅屿唯,坐回了原位。
傅屿唯打开了窗户,风吹进来冷静冷静,很快马车停在了酒楼门口。
“世子,我先下去了。”
“嗯。”
谢灼凌支棱着还在冷静,这副模样也出不去。
傅屿唯也有点不得劲,心里叹气,这种清心寡谷欠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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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傅屿唯在身边,世子爷冷静了会就消下去了。
差车夫原路返回公主府,本也是为了送傅屿唯过来,想着他娇气,那双脚哪适合走这么长的路。
回了公主府,谢灼凌先去给长公主请安,然后同她说要带谢乐宁进宫。
长公主岂不知他什么想法,也没多说什么,交代道:“乐宁还小,你带着他要万分仔细,自己也要注意分寸。”
谢灼凌:“知道了,父亲什么时候回来?”
长公主:“急什么?就算成亲也要挑个吉日,世子连这些时间都等不及了?”
谢灼凌:“儿子不过是许久未见父亲,心中想念罢了,母亲说的哪的话。”
长公主:“贫嘴,今日进宫,好好和你舅舅说,别又犯混。”
谢灼凌:“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