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谢常威一贯话少,接过茶水后,嗯了一声。
长公主则是笑着抿了一口,然后搁置在一旁的桌上,拿起傅屿唯的手,将准备好的镯子戴在了他的腕上,傅屿唯皮肤白,骨肉匀称,这镯子并不是极贵重的,却是祖传的。
“凌儿他祖母送我的,有一对,另一只老大成亲的时候给蕙芯了。”
傅屿唯说道:“多谢母亲,儿媳会好好保管。”
长公主:“快起来吧,世子还愣着做什么?”
谢灼凌闻言赶紧将傅屿唯扶了起来。
谢乐宁在一旁看着,觉得好玩:“宝宝用敬茶嘛?”
众人笑了起来,“你不用。”
谢灼凌将他捞到一旁,“不是饿了?赶紧来吃饭。”
早膳留下在长公主这边用的。
谢常威照例说道:“成了亲以后就收收心,等你身子养好了,就去北营报道。”
虽说年轻,身子养的快,到底受了那么重的伤,自然还是要在修养一阵子。
谢灼凌也没和他顶嘴,“知道了。”
长公主则是同傅屿唯说道:“府上现在一切事宜都交给你大嫂了,你现在刚来还不熟悉,等以后和你大嫂好好学学,将来好互相帮衬着。”
不偏不倚,把话都说清楚,省得妯娌之间有计较,后院不和。
傅屿唯一一应下。
吃了早膳后,谢乐宁被长公主留下了,也是为了给他们小夫妻独处的机会。
回去的路上,傅屿唯走路越来越慢,姿。势也有些不对劲,一看就是身子不舒服。
谢灼凌:“我背你回去。”
傅屿唯:“算了吧,走慢点就好。”
这不比现代,府上人来人往的。
谢灼凌:“他们不会乱传。”
说着不由分说将他背了起来,“回去再上点药?”
傅屿唯趴他肩上,轻笑一声:“世子是想上药?还是想做别的?”
谢灼凌哼哼:“我又不是禽。兽,都那样了,我还能做什么?”
傅屿唯:“是的,这两天你什么都做不了。”
谢灼凌:“。”
两天?
傅屿唯:“谁让世子厉害呢,当真是传说中的一夜七次了,我这身子骨可遭不住。”
从前他们要上班,谢灼凌不会折腾太过,很懂细水长流,走可持续性发展。不像世子爷就跟吃了这顿没下顿,不懂节制。
傅屿唯要不是心疼他憋了这么久,昨日才那般纵容着他,否则早就一脚踹过去了。
哪里还能由着谢灼凌不知疲倦弄他那么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