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赞同:“是个好孩子,本宫瞧着也喜欢。”
柳嬷嬷:“世子也喜欢。”
长公主笑道:“刚刚那眼睛就跟黏在人身上似,也不知道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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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灼凌把谢乐宁抱出院子后,谢乐宁忙说道:“爹爹,宝宝又不想尿尿了。”
谢灼凌:“不能憋尿。”
谢乐宁:“宝宝是故意那样说的,宝宝觉得你们都在,也都不说话,好没有意思呀。”
谢灼凌:“……你这家伙人小鬼大。”
谢乐宁还记着刚刚进门听的:“爹爹,什么是丰月匈呀?你们刚刚怎么都不说?”
一提此事,谢灼凌就来气,“这是你小孩该知道的吗?”
谢乐宁一本正经道:“爹爹,娘亲说你年纪还小,我们要包容你,但是你也不能这样不懂事,宝宝是小男子汉,什么是宝宝不该知道的?”
谢灼凌很会抓重点:“你娘亲说什么?”
谢乐宁:“爹爹你年纪轻轻怎么就健忘了?宝宝才刚说完。”
四下无人,傅屿唯这会也不在,谢灼凌想也不想箍住了谢乐宁的嘴巴,将他掐成鸭子嘴,小家伙脸蛋本就圆乎乎的,一捏就跟那满月银盘似,谢乐宁说不出话来了,呜呜了两下。
谢灼凌出了一口气,乐道:“继续说呀,小嘴叭叭的不是挺能说?”
谢乐宁气呼呼瞪着他。
谢灼凌玩够了,这才松开他。
谢乐宁:“爹爹是幼稚鬼!爹爹还欺小孩!宝宝要收回夸赞你的话!”
谢灼凌不要脸道:“你娘亲不是让你多包容我。”
谢乐宁:“……”
傅屿唯出来问了丫鬟才知道他们没去茅房,往这边方向寻过来,“你们在玩什么呢?”
谢灼凌刚欺负完小孩,不免心虚,胡诌道:“带这小鬼——乐宁,嗯,赏鱼。”
谢乐宁忙蹬着腿要傅屿唯抱,傅屿唯接了过来,见谢乐宁气鼓鼓的,不是很高兴。
“宝宝怎么了?”
谢乐宁正要说话,谢灼凌重重咳了一声,同谢乐宁说道:“赏鱼没什么意思,爹爹带你去玩投壶吧。”
傅屿唯:“爹爹?”
这还是谢灼凌第一次自称爹爹。
谢灼凌镇定道:“怎么?”
傅屿唯笑了笑:“没什么。”
谢乐宁本来还想和傅屿唯告状,注意力一下子被转移了,小孩子本来也没多大气性,“什么是投壶呀?”
谢灼凌:“好玩的,玩不玩?”
谢乐宁:“玩!”
谢灼凌:“过来爹爹抱。”